“晚上有空打球。”
“那要看你有没有空咯。”
“那
请你吃雪糕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
“晚上有空打球吧。”她许下空头支票。
“那要看你有没有空。”卫九州像个捧哏，明知道她没空。
*
宁馥飞完三套战术动作，在脱离虚拟训练空间前，照例点
点卫九州
头像。
重复九年，她不需要预判，就能倒背出他们每
句对话。
他虚拟形象停留在不到三十岁模样，语气和神态还是那时样子。
因为停止升级，所以不像其他飞行伙伴那样真实。
像个简单人工智能程序样，他只会根据性格做出几个简单反应，——除飞行技术水平逼真以外，这些都是附加功能。
不过宁馥还是经常和他起飞。
飞完可以简单对话。
并且预判自己还会继续这样停留下去。
“见面会”结束，宁馥回寝室睡觉。
她闭起眼睛，进入虚拟训练空间。她座机完全是飞虎号复制，这样可以让她拥有两倍长训练时间，完全衔接她在现实空间中训练进度。
维持和升级空间用她很多积分。
她不在意早已经完成任务。
她有时候也会自言自语，反正不论她说别什
，单线程虚拟卫九州也只会那几个答案，她说得太复杂，“卫九州”就会陷入处理器当机般沉默。
“今天飞不错啊飞虎二号。”
“谢谢长机，为人民服务。”
“走吃饭去。”
“今天没有炸鸡。”
对话模式般就这几种——
“今天飞不错啊飞虎二号。”她夸奖。
“谢谢长机，为人民服务。”卫九州会立正敬礼，但语气是有点玩笑俏皮。
“走吃饭去。”她提议。
“今天没有炸鸡。”卫九州故意这样说。
任务只要完成，她就会脱离世界，但或许是系统不够智能，也或许是系统也知道她浑不在意这份儿叛逆，默许她“操作”——任务进度累计到100，她就败家地把分数全花光。
直飞下去。
由于她大手大脚阔绰“消费”，虚拟训练系统内提供飞行伙伴已经全都解锁，充分满足宁馥收集癖。而且只要她持续不断地投入积分，这些与现实中人对应陪练伙伴，都可以与现实中人同步成长。
现在虚拟空间内徐苏和罗松雪年纪都大，技术也进步，关系依然不好，但配合无间。
唯没变是卫九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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