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馥还没回来。
田姨并不解两人心思,还来催促几次。
“做题不在这时,”她破天荒地对邓蔚卓也露出亲切神色来,“只要有好好学心思,每天坚持,咱们舒英聪明,成绩肯定错不!”
她让两人都赶快去休息,甚至
她按下怦怦乱跳心脏,看邓蔚卓眼,又迅速地避过他目光。
宁舒英故作镇定地道:“在家里,想去哪去哪,用得着你管吗?!”
她没有找到宁馥以前照片。
看邓蔚卓样子……应该是没有穿越记忆。
邓蔚卓隐去唇角丝笑意,也真给她讲起物理习题来。
宁舒英怒极,反而冷笑道:“你在宁馥面前,可不是这幅样子吧!”
邓蔚卓面色坦然,“当然。”
宁舒英气手抖。
狐狸精!
邓蔚卓却不等她再说话,直接打开习题册,“在她回来之前,这几道题重新过遍应该是来得及。”
怪不得回来不进门,站在大门口张望,原来是没看见她妈车,心里头正失落呢!
田姨美滋滋地想——
这天底下,哪有成仇娘俩呀!
宁舒英快步甩开絮叨不停田姨,恨不得头撞死。
结果进屋子,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人,才想起似乎、好像、大概还有补课这回事。
于那个名义上母亲今天去那艘游艇上度假,明天去那个酒会上交际,她也根本没有想要解欲望。
可以说,这“母女”二人,从来就没怎在意过对方行踪。
然而下刻,田姨就从宁舒英口中,听到个不可思议问句——
“宁馥人呢?她怎没回来?”
在田姨逐渐瞪大,透着惊讶眼睛里,宁舒英看到自己脸上无法掩盖局促。
——若是以往,谁能管得住这位叛逆成性大小姐?更别提把她按在这儿做题,还做就是三四个钟头!
连邓蔚卓也没意识到——
他也在等那个人回来。
于是个假装敬业,个混充好学,竟然硬生生做完十多页“难题精讲”。
已经晚上十点多。
邓蔚卓满意地看着刚刚还要跳脚宁舒英,竟真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转到习题上。
就仿佛“宁馥”这两个字有某种魔力,能让宁舒英这个叛逆得点就炸火药桶,在瞬间安静下来。
那个猜测,再次从他心中浮起。
应付走来送水果田姨,邓蔚卓用漫不经心口气突然道:“昨天晚上进她卧室,你去做什?”
宁舒英下意识地抬起头来。
宁舒英往沙发上坐,半分好脸色没有,“今天没有心情,你请回吧。”
邓蔚卓却是早料到她反应,微微笑,不以为意。
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”他顿顿,道:“她将你学习成绩交托给,就要完成工作。学习原本就是项艰苦工作,并不是非要在你兴高采烈情况下才能进行。”
宁舒英:“你——!”
好个巧言令色,好个巧舌如簧!
她暗自磨磨牙,扭头就走。
田姨欢天喜地地追在后头。
“说多少遍,这孩子,不许对你妈妈直呼其名。”
她又道:“宁总今天飞机,说是因为那边天气要延误,还不知道什时候能回来呢。”
怪不得今天早早就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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