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军人已经等在交换地点。
他们手中“筹码”也已经摆出来。
那位战地作家很年轻,看样子应该还不到三十岁,但脸上已经胡子拉碴,面色苍白而憔悴。看就是受不少折磨。
他赤着脚,只脚被铁丝扎穿,只能跛着,是路被拖行过来。
排长谨慎地观察过四周之后,终于示意众人下车,交换俘虏。
这两人在医院从来没受过什折磨,虽然行动受限,但是吃喝却都有保障,日子简直过得比他们在自己部队里还要好。
但此刻,他们面色苍白。
宁馥拍拍坐在旁宁舒英。
“不要硬拼,记住你职责。”
宁舒英愣。
***
几名战士和两名卫生员带着两个俘虏,用半天时间到达交换地点。
这是出丛林茂密山谷。
只要是接受过军事训练或有战斗经验人,就能看出这是非常容易设伏地形。
敌军不怀好意,昭然若揭。
——如果俘虏已经受伤,还是身边跟着卫生员比较稳妥点。
宁馥直接在院长震惊目光中“毛遂自荐”。
“带去。”
她直白令排长同志愣。
只见这年纪轻轻,漂亮白瓷娃娃样女兵神色自若地给出理由——
在大家束手无策。
他被俘是因为被敌人认出身穿军官服饰,旦那群敌军意识到他并没有战术上价值,等待他,就很可能是死亡。
必须要趁着他身份没有,bao露,将人营救回来。
这时候,就有人突然想起直被关在战地医院后院里那两个敌军俘虏。
他们敌人作战风格狡猾且顽强,抓获俘虏放在自己后方,还是特别重要战地医院,总让人觉得是个隐患。
两放同时放人。
战地作家拖着已经发青发紫只脚,蹒跚着向前走。
两个敌军战俘也走得很慢。
走到中间时候,异变陡生!
——两名战俘中,小个子个,突
宁馥对她解释句,“他们自己也知道,他们人是不会真想要救他们回去。”
她轻轻地对那两个俘虏扬扬下巴。
——所以他们在害怕。
宁舒英听懂宁馥意思。
她下意识地攥攥拳头,只觉得掌心片湿冷汗意。她点点头。
但就算知道是陷阱可能性极大,他们也不得不争取这每分每毫希望。
排长很警觉。
他吩咐车不熄火,所有人不下车。
战士们拉动枪栓声音让车内空气瞬间紧张起来。
宁馥与两个俘虏在车。
“可以是医疗兵,也可以做战斗员。”
这理由,虽然简单,但很充分。
排长同志觉得他无法拒绝——如果这“瓷娃娃”真像她自己说那样。
院长犹豫再三,最后还是同意。
宁舒英也同宁馥同去。
正不知道如何处理——这不,用处就来。
两个换个,虽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,但总要试试。
“也派两个卫生员和们起去吧。”领头排长说。
他负责这次俘虏交换任务,实在是重任在肩,只觉得比上战场真刀真枪地拼杀还要艰巨——要从敌军那里囫囵个儿地带回自己人,实在是半分差池都不能有。
他更不得不考虑到整个交换过程中可能出现任何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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