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臂猛地挥,美工刀刀刃就在半空中划出道锐利弧线,发出令人齿寒破空“嗖嗖”声。
看到众人脸上神情从厌恶转为恐惧,他才满意地发出高声大笑。
“报警吗?”
“保安到没有?”
“这姑娘是是实习医生吗?有人通知她家人?”
——他已经刺伤名医生,此刻又公然劫持人质,医院保安就算反应再慢,此时也必然报警。
他行为……警察来,是可以当场击毙。
从刺出那刀开始,等待他就必然是法律严惩,什五百万赔偿,不过都是天方夜谭般春秋大梦罢。
但对于此刻挟持者来说,他思维连单线程因果都已经无法理顺逻辑,只心觉得继续疯狂下去,就能得到他自己想要结果。
边是五百万红票子堆在眼前,另边是周遭所有人厌恶、躲避病菌样脸色,他心仿佛被火煎着,饥渴欲望和燃烧恼怒让他不断地叫嚣。
他猩红眼睛疯狂地瞪大,几乎要凸出眼眶。
“谁过来老子就砍死谁!”
他猛地将美工刀指向个想上前解救小伙子,将对方逼退几步后又迅速收回手,将刀重新架在宁舒英颈动脉处。
宁舒英下意识地攥紧手,暗暗咬牙。
那个男人挟持她步步从电梯口退到走廊另头,已经接近窗户。
识到发生什时候,随着正站在护士站前与人说话吕大夫刀扎过去。
吕大夫正是他父亲主治医生。
尽职尽责,从没想到会有背后这刀。
护士站玻璃上血,就是吕大夫。
毕竟是在医院里,在受袭后,已经有人七手八脚地将吕大夫拖开,此刻应该已经送往急救室。
“谁能联系上她学校?!”
“咱们楼道这窄,就算待会儿警察武警特警什来,这也施展不开啊
在移动之间,宁舒英脖子上已经被划出几道深浅不血痕,鲜血顺着滴淌下来,在白大褂衣领上染出触目惊心殷红。
“什医院,都是吃钱黑心肝!”
劫持者咬牙切齿地吼道。
他痛恨周围那些人看他神色,“你们这群蠢货,在这儿就是被宰!要多少钱你们都给是不是?最后他们也还是给你们都治死,都治死!”
“你们,你们敢说谁没拿过红包?!谁没收过回扣?!”
他已经完全陷入疯狂。
“问要什?!给五百万!给钱!爸在你们医院死,能白死吗?!”
他又侧脸打量宁舒英眼,嘴唇扭曲出个得意笑,“你们小护士这年轻,还没嫁过人、尝过男人滋味儿呢,今天送她去陪爸也挺好!”
走廊上就连被吓得战战兢兢病人家属,听这话都忍不住皱眉露出厌恶神色。
这人贪婪和粗鄙暂放旁,足可见他精神状态已经全然称不上正常,他思维和逻辑已经完全混乱,只沉浸在自己疯狂幻想之中。
但这个挥舞着利刃男人,显然已经完全失控。
他计划是要钱。
之前已经来医院闹过几次,要求第医院为导致他父亲死亡子虚乌有“医疗事故”,赔偿五百万。
这完全是无理取闹要求当然被拒绝。
他神智也在次次恼羞成怒之后终于燃烧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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