墓碑前,散落着两只被捏扁之后又折几折啤酒易拉罐。
宁馥挑挑眉。
世界线收束。
谁拿她有办法?
哪怕怀着百二十分警惕,最终还是免不被她改变。
但是蛋糕真很甜。
比梦里都要甜。
***
他23岁生日本应该是他在国内最后个生日。
他收到生日蛋糕。
来自他自助人。
还有张卡片,写着“好好学习,勤思报国”。
不是印刷体。
,没有阅卷老师。
人自己和自己赛跑,是没有裁判。
有这样好老师,她是不应该逃避毕业测验。
她已决意向前。
***
榕城市烈士陵园。
个穿穿长风衣,身材高挑女人慢慢地行走在落层薄雪路上。
她没有打伞。
她慢慢走到块墓碑前,那上面照片上是个年轻男人。
因为正是过年期间,陵园很冷清,打扫或许也并不是那样及时。
邓蔚卓最终还是叹口气。
宁馥这个女人真是可怕啊。
他略带钦佩地想。
像头倔驴子样原地绕圈宁舒英,她让她变成奔向无尽疆域永远向前匹骏马。
而像他这样野心勃勃,棵钻天杨样永远指向天空人,她让他横生枝蔓,到底要回头。
飞机机翼划过夕阳。
邓蔚卓望着他正在飞越大海。
对宁舒英他没有太多话可说,那天告诫算是仁至义尽。
按照常理、按照他正常、本该有逻辑,出国深造之后,他应该想办法留在最发达国家从事最尖端研究,做金字塔最顶尖上那小撮人。
就算宁馥是他自助人,他也不会为这点“恩情”牺牲自己前途和未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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