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管事听,支吾半天都没能吐出个完整句子,还是江倦听不下去,替他回答:“王爷,你香料用不。”
“全掉湖里……”
江倦小声地说完,又立马补充:“不过早上你问香囊,拿到,你要不然先凑合下?”
高管事艰难地说:“可能不太行。”
江倦坚持道:“试下吧。”
早上进宫时,薛放离问过他身上是什味道,还说尚可,那就应该不讨厌香囊味道。
高管事颇为犹豫,本身就犯大错,还拿劳什子香囊,他可没活腻。
江倦见状,干脆说:“自己去问王爷好。”
高管事重重地叹口气,兰亭听,自知闯大祸,泪汪汪地低下头,江倦最怕女孩子哭,连忙安慰她:“你别哭啊,们起想想办法。”
高管事:“……”
还能有什法子啊?
高管事焦头烂额,倒是江倦,哄完兰亭,突然想起什,他连忙问:“兰亭,早上你给香囊还在吗?”
“在,”兰亭虽然不解,还是从怀里摸出个香囊,“给。”
高管事面色惨淡,“王爷可不管这些,他只要香料。”
偏偏香料又浸水,用不。
而现在正是王爷状况最差时候,没有香料舒缓,他只会无比,bao戾,疯上加疯!
想到这里,高管事寒毛直竖,完全不知道该怎办。
僵持间,有道声音响起。
路小跑,不想刚踏上石桥,旁边有人拐来,两人便撞上。
“哎——!”
这人被撞得个趔趄,手上捧着木匣也脱手,兰亭正要道歉,抬头看,竟是高管事。
“管事,们公子得定期药浴,庄子上可有……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干什?”
高管事惊诧地看他眼,去就去吧,他也乐得有人担责,赶忙道:“有劳王妃——这边请。”
高管事在前引路,不多时,他们抵达座阁楼。
尚是白日,竹帘全然拉下,纱幔重重遮掩之下,四处昏暗无光,唯见座金漆点翠屏风。
“王爷……”
“香呢。”
江倦松口气,在就好,他对高管事说:“要不然先把香囊拿给王爷?”
高管事有点为难。
不是什味道都可以,王爷只要这个香料,也只闻得惯它味道。况且它安神之效,多点些甚至可以让王爷入眠,尽管副作用不小。
睡,便彻底无知无觉,第二日也会昏昏沉沉。
当然,后面这些效用,高管事不会对江倦提起。
“怎?”
是江倦来。
等好会儿,兰亭都没回来,江倦出来找人,结果高管事脸颓丧,兰亭眼中也含着泪,江倦问她:“你怎哭?”
“王爷香料……”
兰亭自责地低下头,讲清楚始末,高管事补充道:“王爷对味道挑剔,只闻得惯这种香料味道,现在——”“唉!”
高管事面色苍白地打断她。
木匣大开着落入湖中,片状香饼陆续被浸湿,松散片,明显不能再用。
兰亭被他吓到,“、……”
高管事动动嘴唇,恐惧让他吐不出个字来,好半天,他才哆哆嗦嗦地说:“这是王爷要用香料,你要害死们所有人!”
“没有……”兰亭不安地说,“不是故意,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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