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们这早就来意义在哪里?
高管事动静很小,然而再细微声响,也还是打扰到薛放离,他不悦地撩起眼皮,高管事心里惊,忙要告罪:“王爷——”江倦动
睫毛晃动间,软软地扫过掌心,薛放离动作顿,漫不经心道:“你睫毛更长。”
也很软。像羽毛,动下能痒进心坎。
江倦又眨几下眼睛,轻柔触感再次传来,薛放离捂着他眼睛手加大力道,“别动。”
江倦“哦”声,连忙闭上眼睛,以为薛放离是让他睡觉。
他现在几乎被牢牢桎梏在怀中,什都看不见,唯完好手也被握着,江倦就这安静又柔顺地贴着薛放离。
为什每天都有新业务?
营业好艰难,江倦叹口气,他本来也要睡,结果忽然瞄见什,又多看几眼。
王爷睫毛还挺长。
看着看着,江倦忍不住上手摸,结果还没碰上去,他回神,手也被握住,薛放离没有睁开眼睛,只是问:“怎?”
被当场抓获,江倦只好实话实说:“王爷,你睫毛好长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王爷病得这厉害,必须要好好吃饭才行,江倦委婉地问他:“王爷,你是仙子吗?”
“嗯?”
“仙子只喝露水,你好像也蛮喜欢喝露水。”
薛放离眉梢轻抬,放在他腰间手把人揽得更紧些,他低下头,几乎是凑在江倦耳边开口,嗓音懒洋洋。
早起从做人形抱枕开始。
刚上马车,江倦就被揽过去。
他没吃早餐,车厢里倒是备不少小食,江倦低头看看,最后还是放弃,咸咸地靠在薛放离身上。
薛放离见状,拈块桃酥喂他,江倦摇摇头,“不吃。”
“怎?”
好乖,太乖。
鼻息间萦绕着令他平静气息,薛放离垂眼望向江倦,这刻静谧,是他所享受,他微微掀起唇角,也又阖上眼。
早起让江倦恍惚,高管事也脚步浮虚。他才从红袖阁出来,结果眼还没合下就被迫上工,明明不用这早就进宫,陛下都不定起来。
到皇宫,高管事撩开帘子,他并不意外江倦在补觉,倒是薛放离也在休息,令他颇是无语凝噎。
高管事:“……”
薛放离:“不睡?”
江倦:“……睡。”
话音才落下,江倦眼睛就被捂住,薛放离坐起来,把他往自己怀里按。
“你怎看什都想摸下?”
不知道想到什,薛放离又开口,江倦眨眨眼睛,突然阵心虚——上回也是坐马车进宫,王爷睡着,江倦觉得他唇色好看,就上手摸下。
“你是,本王不是。”
下刻,江倦肩上落下点重量,薛放离下颌抵在他肩上,倦怠地说:“睡吧。”
话落,他先阖上眼帘。
江倦:“……”
他怎又成人形支架?
“会睡不着觉。”
现在江倦瞌睡还在,摆好姿势可以立刻入睡,再晚点瞌睡彻底没,早起他得恍惚整天。
薛放离“嗯”声,放下桃酥,慢条斯理地净手,江倦好奇地问:“王爷,你怎不吃?”
这不是第次。王爷只热衷于给他投喂,江倦要是不吃,他就会让人全撤走,自己却不怎碰。
“不想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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