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从筠极力劝说道:“你人在府上有什意思,不如和起出去玩。”
江倦奇怪地反问:“在府上怎会没有意思?想睡觉就睡觉,想吃东西就吃东西,在府上才有意思。”
薛从筠:“可是只有你个人啊。跟你说,今日射箭比赛,国子监率性堂和广业堂学子都在,热闹得很。”
薛从筠神色复杂道:“当然是因为你……”
太惨。
嫁他五哥,还日夜惨遭折磨,实在是太惨。
何以解忧,唯有宝贝。
这套同心球,薛从筠在他母妃那儿看见,就打定主意得摸过来送江倦玩。
薛从筠点也经不起激,他自己就嚷起来,“它叫同心球,也叫鬼工球,就取自鬼斧神工意思。你看看它雕工,每层雕刻花纹都不样,主题致,内容却又不重复单调,而且同心同心——”薛从筠取出金簪,套在里面四颗象牙球立刻转动起来。
“精巧吧?”
薛从筠颇为得意,可这得意没维持秒,他就又气咻咻地问江倦:“这套同心球就母妃手上有套,你哪来见过好多次,还在用它打水漂?”
江倦点也不心虚,慢吞吞地回答,“真见过,在梦里。”
薛从筠:“……”
再加上他本来就没睡好,整个人都恹恹,薛从筠看,还以为这段时间江倦又让他五哥给欺负,情绪低落着呢,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感慨道:“五哥真不是人。”
江倦:“???”
他茫然地抬头,不知道王爷怎好端端地就挨骂,正要问呢,薛从筠也想起什,连忙从怀里掏出个小玩意儿。
“你看这个。”
江倦注意力立刻被转走,他好奇地问:“这是什?”
当然,主要是上门慰问下,免得在他五哥折磨下,江倦会想不开。
想到这里,薛从筠同情地说:“你太艰难,以后有什宝贝,还第个送来给你玩,你可不要有什想不开。”
江倦:“?”
啊?什想不开江倦更茫然,薛从筠也不同他解释,只是自顾自地把同心求塞给江倦,说起正事,“待会儿有场射箭比赛,你要不要去玩?”
作为条咸鱼,江倦怎可能主动参与户外活动,他拒绝得很干脆,“不去。”
可恶,他好像又被耍。
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薛从筠很郁闷,他每回见到江倦,必定要吃几次瘪。
不过江倦说在梦里见过,那就是没见过同心球,薛从筠又有点高兴——他胜负欲得到极大满足。
看看江倦手,薛从筠想到他也挺可怜,决定不与他计较,当即大手挥,“送你。”
江倦愣,“啊?为什送?”
薛从筠答道:“同心球。见过没有?”
他把同心球放在手上,看材质像是用象牙磨雕而成,最外层那颗象牙球花纹复杂,里面又套好几颗象牙球,全是镂空,支金簪插入其中,精美又漂亮。
江倦本要摇头,老老实实地说没见过,但想起来他骂王爷不是人,就改主意,说:“见过,见过好多次,这种同心球都是拿来打水花。”
薛从筠:“?”
他那该死胜负欲又上来,薛从筠听,差点气个半死,“你胡说,你怎可能见过好多次,还用它来打水漂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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