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——高管事差点以为自己死定!
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,王妃可真好乘凉啊。
高管事在心里啧啧称奇,并意识到件事情。
王妃他,地位日渐提升,俨然已是离王府说话最管用人!
他们离王府,大概不日就要改名为离王妃府。
薛放离投来个询问眼神,高管事硬着头皮道:“王妃说您骗他,还回骗两次,让您今晚——”“自己睡吧。”
薛放离:“……”
高管事暗中打量他几眼,咽下口水,又说:“王爷,您还有什吩咐吗?若是没有,奴才也走。”
薛放离皮笑肉不笑地问他:“你往哪里走?”
反正横竖都是死,爱拼才会赢,高管事鼓起勇气道:“王妃让奴才去见相好。他还说、还说王爷您若不许奴才去,或者怪罪奴才,他就——”薛放离:“他就怎样?”
常,迟疑地问道:“王妃,怎?”
江倦思索几秒,心不在焉地拨拨九连环,“你怎没让他再给你换块玉佩?”
高管事慎之又慎地回答:“奴才觉得这块玉就挺好,王爷给什拿什,不挑。”
江倦:“……”
他沉默几秒,轻轻放下九连环,幽幽地说:“王爷果然在骗。他说这块玉佩,是你自己在库房里挑,他不知情。”
高管事慢吞吞地说:“您不止要自己睡,日后死,他也不给您送终。”
薛放离:“……”
个眼风扫过高管事,薛放离也不知是被气笑还是怎,殷红唇掀起几分,气息冰冷不已。
压迫感过于强烈,高管事简直大气不敢出下,不知道过多久,薛放离才缓缓吐出两个字:“滚吧。”
高管事行礼,忙不迭就跑,生怕王爷改主意再把他抓回来收拾顿。
高管事心里咯噔声,暗自叫糟。
他好像坑王爷把。
没多久,薛放离回房。
他身繁复深色长袍,墨发尚在往下淋水珠,肩上、衣摆处濡湿片,薛放离推门而入,却发现江倦不在,唯有高管事战战兢兢地立在旁,他眼皮掀,“王妃呢?”
高管事心虚地回答:“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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