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从筠:“……”
薛从筠:“???”
他恍然大悟,然后呆如木鸡,最后心态崩,“怎说每次去找倦哥,五哥都变着花样儿收拾。”
“还在想连都这样被五哥迫害,倦哥都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样,成日都在担心他撑不住,可别哪日想不开,有空就跑去给他送宝贝玩。”
“……”
蒋轻凉:“你五哥舍得欺负就对。”
薛从筠:“不是,你听说,就每次见到倦哥,他不是手被五哥捏全是印子,就是脚伤得下不地,到处都在受伤,这不是五哥在折磨他吗?”
蒋轻凉:“……”
顾浦望:“……”
“你——”蒋轻凉艰难地说:“你好好想想,你五哥真要折磨什人,能不见血吗?怎可能只捏出手印子,除非……”
他五哥行事就没有个章程吗?
薛从筠满头问号,可他又不敢问薛放离,只能憋着等他们走,才扭头地问另外两人:“你们说五哥什情况啊?他莫名其妙,好端端地突然罚拔毡毯上绒毛,没会儿又不罚,他在搞什?”
顾浦望淡定地说:“你得谢王妃,若不是他,别说毡毯,今日你连命都保不住。”
薛从筠:“???”
什玩意儿?为什要谢倦哥?
爷说什就是什。
至于不能抱,更不能让猫上床,江倦猜王爷其实还是不喜欢猫,也讨厌猫毛,自己要是抱它,或者猫爬上床,就会沾上猫毛。
江倦立刻答应下来,“好,不抱,也不让它上床。”
浑然不知,薛放离不让他抱,更不许猫上床,纯粹只是不想江倦被分去太多心神。
猫是薛从筠他们几人赢来,之前说是薛从筠养着,王爷不在抱来给他玩,现在王爷改主意,江倦就对薛从筠说:“猫可以带回王府吗?”
薛从筠度哽咽,“
薛从筠听,顿时如遭雷击。
是啊,他五哥要真不喜欢倦哥,早就把人撵走,不至于留在眼皮子底下,这折磨人。
何况按照正常情况,他五哥真要折磨人,力度可不会这小,只捏出满手印子,他能把手给卸掉。
那,真相只有个。
他们是在床上打架。
薛从筠无法理解,“谢倦哥做什?他怎给保命?你在说什?”
他张口就是连串为什,蒋轻凉看不下去,提醒他道:“就刚才,你把手搭他肩上,你没看见你五哥眼神?都以为他要直接下令让人剁你两只手。”
提起这事儿,薛从筠也想起来,他疑惑地说:“只是搭个肩,五哥瞪做什啊?只是搭个肩而已,他至于吗?”
蒋轻凉无语地说:“你没见你五哥多宠倦哥?把梅妃气成什样就不说,路都舍不得让倦哥走,还连只猫醋都吃,不许倦哥抱还不许上床。”
薛从筠震惊道:“啊?什宠他啊,五哥不是老欺负倦哥吗?”
薛从筠大方地摆摆手,“当然可以。”
江倦道谢,又与他们道别,这才重新趴回薛放离怀里,示意他可以走,临走之前,薛放离扫薛从筠眼,口吻平淡地对他撂下句话。
“毡毯你不必再拔。”
薛从筠:“???”
他挨罚挨得莫名其妙,不罚也莫名其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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