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倦仰起头,没睡好,他整个人都没什力气,江倦恹恹地说:“你放睡觉,醒你再玩不好吗?”
薛放离眉梢轻抬,压低嗓音,语气又轻又缓地问:“怎玩都可以?”
江倦突然警觉起来,“当然不是……”
思索下,江倦终于意识到“玩”这个字眼不对劲,他改口道:“你想怎摸都可以。”
“可是比起摸,本王更想
“接着睡。”
薛放离嗓音平稳,江倦“哦”声,贴在他怀里,侧着身子又重新闭上眼睛。
苍白而修长手指拂去江倦堆在肩上乌发,薛放离本要顺势抚向他后颈,余光却又瞥见少年脖颈处,肤色白皙,唯独颗红痣,色浓欲滴。
他动作顿,反复摩挲着这颗痣。
江倦本来就怕痒,脖颈又不比别处,这片肌肤也格外细嫩敏感,江倦推开王爷讨厌手,结果没过会儿,这只手又触摸过来。
苏斐月摆摆手,“与你说再多也无益,那是个讨人喜欢好孩子,改日你若得空,与他聊几句就晓得。”
“离王倒是生性,bao虐,罔顾人伦,但他这个王妃,似乎能拉他把。”
苏斐月笑笑,蒋森涛却想起什,“你说得不错,也是该亲自见见他。”
“之前在妙灵寺倒是碰见他与离王同行,只是时机不妥当,便只请离王人,让他好生照顾王妃,但真要论起来,至今还没见过面,总该亲自过问下他近况,多加顾看,怎说他外祖父也于有恩。”
苏斐月哼笑声,“蒋将军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,这都多久,才想起来对人家多加顾看。”
子?他可是晴眉所出。”
“这几次面圣,陛下言谈间,还是有意立离王。”
蒋森涛沉声道:“不可,离王万万不可。”
苏斐月问:“可是怨他害死修然,让晴眉自此蹶不振,疯疯癫癫?”
“与此事无关。”
睡眠再被打扰,江倦闷闷地说:“王爷,你别玩,让睡觉好不好?”
“你睡,本王玩你。”
薛放离语气悠然,还带几分揶揄,江倦只好捂住脖颈,挣扎着入睡。
可下秒,他手指被紧紧扣住,然后拉起来,男人指腹又在反复地摩挲他脖颈,江倦痒得受不,只好再次推开他手。
“……王爷。”
“幸好你这外甥宠他,不然受委屈,让那老东西知道,真杀进京城,看你受不受得住。”
蒋森涛笑笑,也为自己斟满酒,“不提杂事,喝酒,先喝酒。”
翌日。
昨晚上药折腾大半宿,江倦睡得也晚,侍女过来唤醒他时候,江倦觉得自己才睡熟没多久。
没睡够,痛苦,就是痛苦,江倦坐起来缓会儿,还是不行,他就又重新倒下,结果躺下没多久,江倦就被人拉入怀中。
蒋森涛叹道:“晴眉入宫,本就心存怨恨,又全然发泄在离王身上,离王在她身边长大,心中只有仇恨——对晴眉,对陛下,这些年来离王都不曾有过和解,他日他若登上高位,满心仇恨,又如何能怜恤百姓?”
苏斐月并不意外,“起初陛下问如何看待,与你想法无异。”
蒋森涛问他:“现在呢?”
苏斐月轻松笑,“他那王妃,还挺适合做皇后。”
“为何这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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