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倦不解地扭过头,用眼神询
离王!?
难怪王妃再阻拦。
难怪王妃不许他再往下讲。
王妃竟是为保住他这条命。
毕竟那可是离王啊!
官兵面容出现丝龟裂。
这个时候,在说书人故事讲没多久,就被薛放离遣走侍卫返回,他低声道:“王爷,问过掌柜,他们不知情。”
薛放离“嗯”声,与此同时,那名说书人也被掌柜拉去,低语几句,听完掌柜话,说书人心都险些跳出来!
老天爷!
说书人只觉得腿脚发软,他几乎是爬上二楼,“噗通”声,匍匐在地,涕泪满面道:“多谢王妃!多谢王妃——!”
“王爷您可真是…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?”
官兵只是在说些客套话,但饶是如此,他也说得颇是艰难,毕竟以此来形容离王,真是见鬼。
薛放离却神色不变道:“本王只是见不惯有人仗势欺人。”
官兵:“……”
他颇是欲言又止,也很不理解这话离王是怎能这自然地说出口。
他方才还在怒斥离王妃仗势欺人呢!?
此事是真是假?
安平侯本就被打得耳边嗡嗡作响,甚至眼前度发黑,没有听清楚官兵究竟说些什,他们拉,竟就无比顺利地把安平侯带走。
他不挣扎也不反抗,倒是在无形中表明确有此事。
官兵们来去匆匆,倒是为首官兵,他在临走之前,还不忘来二楼趟,恭敬地捧上物,“王爷,您令牌。”
说书人越想越后怕,他感激不已,“多谢王妃救小命,是小不识好歹,是小不识王妃片好心!”
江倦:“???”
他在说什?
什救他命?
他只有怕王爷听伤心不许他再说书啊?
原来这少年不许他再讲这故事,并非是他为人跋扈嚣张,而是另有隐情!
这故事竟非前朝之事,也非虚构之事,而是……
当朝深宫秘事。
说书人不傻,掌柜提点他,几乎立刻就醒悟过来。
既然这是当朝之事,那那疯子不就是……
江倦看看薛放离,又联想下之前事情,终于反应过来那次从大皇子那儿离开之前,王爷把令牌给那女子,卖是什关子!
——安平侯打碎人家玉佩还跑得快,那就报官让官府来制裁他,赔偿女子损失!
江倦弯弯眼睛,“嗯,没错,王爷心很好,他就是见不得人被欺负,也很乐于助人。”
官兵:“???”
心很好?乐于助人?
薛放离“嗯”声,收起来,他淡淡地说:“你们倒是来得巧。”
可不是来得巧,刚好赶上离王与安平侯对峙,他们来之前,都做好带不走人、还被罚顿准备,毕竟神仙打架凡人遭殃,他们就是这被夹在中间倒霉蛋,结果——侯爷已经被料理顿,老老实实地跟他们走。
“若非王爷,今儿个还要费上番功夫呢。”
官兵感慨不已,薛放离并不放在心上,只是懒洋洋地说:“好好查案,该罚就罚,该赔——依本王之见,那女子颇为可怜,不若让侯爷加倍偿还。”
王爷都撂下话,官兵自然点头,“应该,王爷说得不错,那女子确实可怜,幸亏遇见王爷您,还得您令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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