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有人问他,说书人微微笑,“当真说过。王爷话,在下又岂敢擅自更改?”
确实,再怎样,这位可是个活阎王,说书人有胆子讲他故事,却是绝不敢胡言乱语,确认这番话真实性以后,酒楼内静很久,才有人喃喃地说:“王爷竟是个惧内啊。”
可也正是他惧内,又对他那王妃宠爱至极,再与他平日阴鸷,bao虐作为比较,反差之大,倒让人歆羡不已,小姐们纷纷感慨万千。
“前些日子还听人说呢,离王府那王妃好本事,把离王治得服服帖帖,本以为只是通胡扯,结果……竟是真事?”
“也听说,离王宠他宠到都舍不得这位王妃下地,甚至王妃出入,都要戴着帷帽,不舍得让人多看眼呢。”
点翠应下声来,“是,公子。”
点翠扭头就跑,江念又喝口茶,他对江倦嫉恨,几乎融入骨子里,光是听见有人提起江倦,就已经恨到面目扭曲。
不多时,江念强迫自己稳下心神,说书人也无奈笑,妥协道:“好吧,再讲遍。”
“那日,在下正讲着个故事,二楼雅座里,忽然有个少年出声,他蛮横无比地说……”
说书人声情并茂地讲述,把之前发生在酒楼事情,原原本本地讲遍——他说书,不知名少年蛮横制止,颇是不讲理,甚至扬言要把说书人撵出去,但就在此时,安平侯挺身而出,番制止之后,少年亮明身份,他竟是离王妃!
来这多小姐?”
点翠喃喃地开口,江念也满腹疑虑,他正要思索,忽然听见“砰”声,说书人醒木拍,拖长腔调道:“今日们讲崔莺莺与张生故事吧。”
话音才落下,座下片唏嘘,好似有所不满,说书人苦笑道:“诸位小姐,在下知道你们想听什,但这故事在下已经连续讲好几日,更是场场都讲,不若换个新故事吧。”
“可们来这儿,就是想听你讲、讲那位与他王妃故事。”
江念听见“王妃”二字,心倏地跳,他望过去,说话正是侍郎府上崔小姐,而她此言出,获得不少附和声。
“这……”
女眷们面面相觑,最终异口同声地感慨道
见王妃受辱,离王也出手,对安平侯番严厉惩治,结果形势忽转急下。
指责离王妃仗势欺人安平侯,竟夺个女子玉佩,并将之摔碎,官府都找来酒楼!
至于离王妃蛮横制止,只因这故事是有心之人造谣,离王妃是好心阻拦。
故事之曲折,发展之出人意料,着实听得在场女眷们目瞪口呆,最终只得发出声喟叹,“还有这等事情?”
“先生,那句话,就那句——侯爷可知道,在王府上,本王王妃就算让本王出去,本王也得老实出去——王爷当真如此说过?”
“没错,们可不是为听你讲崔莺莺来。”
“先生,你就再讲遍吧。”
“是呀,先生,崔莺莺们都不想听,今日们只想听离王、离王妃与安平侯故事。”
离王、离王妃与安平侯故事?
江念眉头皱,直觉这段时日出什事,但他因为闭门不出,是以什也不知晓,思索片刻,江念对点翠说:“快去帮打听下,侯爷这几日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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