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就好多,江倦愉快地接受他帮助,并发出感谢,“谢谢。”
顾浦望微笑,“不用谢。”
薛从筠:“……”
蒋轻凉:“……”
这叫什?
蒋轻凉:“倦哥眼睛看不见,他可是喊过爹人,给爹尽点孝心怎?”
薛从筠瞠目结舌,“你他娘——要点脸行吗?”
江倦没办法,只好使出杀手锏:“……你们再不松手,就告诉王爷。”
“砰”声,碗被放下,无论是薛从筠还是蒋轻凉,纷纷松开手,再不敢放肆,江倦摸到碗,喃喃道:“王爷可真好用。”
薛从筠听,脸菜色,蒋轻凉也敢怒不敢言,毕竟他们都被迫害过。
——倦哥吃东西也太乖吧,好想喂下试试。
他们两人,人拿着边,薛从筠用力往自己这边夺,并先声夺人:“你抢倦哥碗做什啊?你是不是有病?”
蒋轻凉翻个白眼,“你才有病。他丫鬟不是去忙吗,想着帮个忙,免得粥凉。”
薛从筠怼他:“就你事多,倦哥要你帮忙吗?”
蒋轻凉眼识破他,“他不要帮忙,难道要你帮忙吗?”
以往江倦用膳,薛放离在就由薛放离投喂,他若是不在,江倦也很少使唤兰亭,但是现在就不行,他什也看不见,只好麻烦兰亭帮他。
薛从筠他们被带过来时候,正好看见江倦被投喂。少年安静地坐在那儿,白净手指攥着软榻上扶手,兰亭喂勺,他吃口,整个人实在是乖得不行。
“倦哥。”
薛从筠喊声,蒋轻凉则比他直接多,跑来江倦面前,伸出手晃来晃去,江倦却点反应也没有,蒋轻凉见状,吃惊地说:“你真看不见啊。”
“嗯,看不见。”
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。
薛从筠和蒋轻凉瞪向顾浦望,并无声地怒骂他道:“顾浦望,你真他娘——”“过于诡计多端!”
诡计多端
兰亭还没回来,粥也确实快凉,江倦便自己吃,只是他总得试上好几次,才能把勺子放入碗中。
又次错开,勺子“叮当”声碰在碗壁上,直在看傻子打架顾浦望伸出手,帮江倦把勺子放回碗中,“吃吧。”
江倦还挺不好意思,“谢谢。”
薛从筠和蒋轻凉面面相觑,意识到不对劲,果不其然,顾浦望帮江倦放几次勺子后,淡定地说:“帮你吧。”
江倦有点犹豫,顾浦望接手以后,倒没有勺勺地喂——尽管在他心中,也觉得江倦口口地吃乖得可爱,但他还是颇有分寸地端起粥碗,让江倦自己喝。
薛从筠:“要不要帮忙不知道,但是这碗粥就算凉,他也不用你喂口!”
江倦:“……”
这也能吵起来,真很难让人理解,江倦慢吞吞地说:“饶粥吧,它是无辜。”
蒋轻凉瞪薛从筠,“听见没有?倦哥让你放手。”
薛从筠怒道:“你怎不放?”
江倦说得坦然,“不过应该过几天就好,只是暂时。”
“那还好。”
蒋轻凉说着,瞟向兰亭,手有点痒,他努力克制。
可没多久,江倦唇角沾上米粥,兰亭起身去拿帕子,结果她才把碗放下来,立刻伸来两只手。
不止蒋轻凉手痒,薛从筠也跃跃欲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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