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他们与江倦走得挺近,本来江倦是想远离主角团,不过他嘴上嫌弃这是群小学鸡,心里还是挺喜欢和他们凑在块儿,毕竟打打闹闹还挺开心。
想下,江倦
薛从筠长长地叹口气,趴到栏杆上,愣愣地说:“怎就闹成这样。”
蒋轻凉也趴过来,迷茫地说:“们是不是真从来没认识过念哥。”
薛从筠情绪低落道:“……嗯。”
顾浦望走过来,纠正道:“是你们,不是们。”
薛从筠和蒋轻凉齐齐扭头看他,这次,他们倒没和往常样立刻鸡飞狗跳地闹起来,毕竟心情实在是不佳。
蒋轻凉也说:“你怪倦哥害你在长公主府上受辱……可是念哥,这件事情本就错在你与侯爷啊。”
顾浦望没说话,只是皱眉看着江念,摆明对他那番话很是不赞同,他们三人态度,再明显不过。
江念只觉得阵天旋地转。
为什这三人忽然向着江倦?
他们又是什时候有来往?
“你们怎能与他来往?你们知道他有多该死吗?他害在长公主府上受辱,他让离王再羞辱,他——”“他该死!他该死——!”
江念情绪彻底溃堤,他又喊又叫,面容扭曲,几近于癫狂,与以往温柔大相径庭。
此时此刻,无论是蒋轻凉,还是薛从筠,都惊住。
贱人、该死。
念哥怎会这样说话?
他俩用眼神谴责顾浦望半晌,又重新低下头,忧郁地叹气,顾浦望也没再说什,安静地远望,乍望去,像极——兰亭感慨道:“三只垂头丧气小狗。”
茶楼与揽月楼相向而立,但茶楼较为低矮,再加上有竹帘遮挡,对面几人倒是在栏杆前站许久,却始终没看见江倦。
江倦夸奖她:“……好比喻。”
兰亭笑笑,“也不知道他们与二公子说什,反正是不欢而散。二公子瞧着心情不大好,他们也挺沮丧。”
江倦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怎回事,但是稍微想,觉得与那日兰亭说事情有关,毕竟在他们心中,江念算得上是人美心善,这属于人设崩塌。
他们、他们——心中有千言万语,更有百感交集,江念真不明白到底是怎,他花那多时间接近他们,他挖空心思讨好他们,到头来竟成场空!
“你们……”
江念只觉得眼前发黑,心里也茫然得很,他咬咬唇,忍着心中怒意,撂下句话后,转身就走。
“是看错你们!”
他们就这样撕破脸皮,闹得这样难看,薛放离他们并不好受,毕竟再怎样,也是多年交情。
无论是他所作所为,还是他对江倦咒骂,真彻底颠覆薛从筠与蒋轻凉过往对他认知。
“……你别这样说倦哥,他人真挺好。”
惊愕过后,薛从筠神色复杂地说:“他把你推下湖——念哥,倦哥他有心疾,身体不好,哪有力气推你?况且他胆子那样小,之前送他只金蝉,都把他吓哭,他怎敢推人?”
“之前直想问你究竟是怎回事,但是顾浦望拦下来,说你会不开心。”
薛从筠说:“念哥,以前你说什信什,对你言听计从,但是今天突然发现……好像根本没有认识过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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