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好。”
虽然前段时间总是被迫营业,王爷不睡他也不能睡,但是大体上,江倦还是很快乐,说完他想起什,对白雪朝说:“外祖父,这是王——太子,捡来夫君。”
平日让他喊声夫君,只能是有事相求,主动唤上声,当真是不容易,薛放离瞥他眼,对白雪朝颔首道:“外祖父。”
白雪朝:“?”
同样是外祖父,怎他孙儿喊得这好听,这人喊得就这讨厌呢?
白雪朝这才摆摆手,“没什。”
他之所以会晃神,是因为太多年没听过江倦唤他外祖父。
自从知晓自己身世,他这个孙儿,就鲜少与他亲近,并时常表示想要回到他生父身边,白雪朝倒是不怪他,只是有些担忧。
江倦性格沉闷,摔伤都不晓得哭,常言道会哭有糖吃,白雪朝总是怕他回京会吃亏。
事实证明,白雪朝担心并不多余。
身火辣辣疼,他只好抱头乱窜,嘴上也嚷嚷不停:“你这疯子,你可知是什人,就敢对动手?乃礼部尚书!”
老人答得铿锵有力:“打就是你这个龟孙!”
江尚书:“???”
好端端地又是挨打又是挨骂,江尚书只得狠狠地骂上声这老头怕不是有什脑疾,他也不傻,知道老人家体力肯定不及他,卯足劲儿往马车停放处跑去。
好不容易拉开距离,枝条终于够不着他,江尚书也不必再挨打,他才松下口气,“砰”下,只鞋子从天而降,狠狠地砸在他头上。
白雪朝矜持地应下声来,并不想理会这位太子,他朝江倦挥挥手,示意他过来,江倦便好奇地凑来他身边,白雪朝让小厮打开包袱。
梅花酥、木雕人、枯萎花枝……
包袱里,乱七八糟,什都有,好似走路,白雪朝便买路小食,也折路花枝。
江倦低头辨认,他正要问白雪朝其中枝是什花,结果抬头,就发现白雪朝颇是紧张地看着他,江倦便问道:“外祖父,怎?”
这位在外被誉为“雪圣”,受尽天下景仰白先生,此刻也只是目光闪动,
若非苏斐月写信致歉,白雪朝还不知道江倦被退婚,又被他那爹推给旁人,这才匆匆忙忙地收整行装,赶来京城。
时机赶得正巧,恰好撞上江倦那不负责任爹,免他再登门趟,白雪朝当下就折枝条,冲上去抽打番。
要不是江倦他们来,白雪朝不想让他这外孙瞧见自己这副模样,这王八犊子,白雪朝还有揍!
思及此,白雪朝缓缓吐出口浊气,满面笑意地问江倦:“近日过得怎样?”
来路上,白雪朝倒是听茶馆店小二讲些事情,见到江倦,也发觉他与往日大不相同,应当是过得不错,但他还是放不下心来,便又问遍。
这下,砸得江尚书头晕目眩,后脑勺直接肿起个大包,他整个人都懵,直到听见呼喊声——“离王府马车来!快别看热闹!离王府马车来!”
“……外祖父。”
犹豫会儿,江倦规规矩矩地喊人。
白雪朝愣。
江倦来接他,本来就心里不安,怕被揭穿是冒牌货,见他不说话,更是紧张不已,江倦小心翼翼地问:“外祖父,怎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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