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倦:“……”
与此同时,座府邸内,杨柳生伏案作画,他运笔潇洒,旁边友人却无暇欣赏,只觉得不耐烦,“这幅画你画这久,怎还没好?”
杨柳生心不在焉地说:“快完成。”
这幅画,正是薛放离让他根据各人口述特征,作幅画。
据说此人是个乞丐,在茶馆与说书人乱讲,让说书人讲段深宫秘事。
后文还没出来,薛放离已然颔首道:“好,本王答应你——来人!”
“江大人番自省,对太子妃多有亏待,本王向来心疼太子妃,自然要应下江大人请求。只不过枝条太软,竹杖又太硬,江大人想长记性,不若换鞭子吧。”
江尚书面色白,鞭子软且韧,抽打起来,那是真抽进肉里,无论是枝条还是竹杖,都不及它分毫!
可此事再后悔,已无济于事,薛放离口吻平常道:“开始吧。”
侍卫手持金鞭,走近江尚书,他惊骇得瞪大眼睛,腿软,就这跌坐在地。
白雪朝不认,江尚书只好帮他回忆:“就方才,您老上来就打,后面还用鞋砸头,现在还鼓着个大包呢,您看,您看。”
“派胡言!”
白雪朝怒斥声。他白衣飘飘,真真是出尘独立,这声训斥,也颇有威严,江尚书当即就愣住,不敢吱声。
白雪朝急急扭头对江倦说:“别听这人胡说八道,不知道他在发什癔症。”
江倦艰难地说:“……哦,好。”
再给小婿长个记性吧!”
江倦:“?”
求着挨打?
他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要求。
江倦看得纳闷,觉得他这个尚书爹必定在作妖,实际上,江尚书确实另有打算。
杨柳生摇摇头,搁下毛笔,“怎……有点眼
不多时,抽打声与惨叫声响起,江倦好奇地撩开帘子,本要张望,白雪朝却轻轻按住,阻拦道:“没什好看。”
江倦只好“哦”声,薛放离也上马车。
江倦好奇心还在,便问他:“王爷,你做什?”
顿下,鉴于王爷前科累累,江倦又说:“不许骗。”
薛放离思索片刻,微微笑道:“只是满足江大人无理要求而已。”
白雪朝又忙不迭推着江倦走,“快上车,乖孙,快些,免得他又开始胡扯。”
江倦只好率先踏上马车,白雪朝则回头狠狠地瞪江尚书眼,想到他差点害得自己在乖孙面前形象全无,白雪朝就觉得手痒。
还好,有人顺手替他收拾这个江尚书。
薛放离悠悠然地走在后面,江尚书番话,他自然听见,嗤笑声过后,薛放离问江尚书:“江大人,你当真想长个记性?”
若是白雪朝或是江倦本人,江尚书当然是愿意长记性,毕竟本就是作态,可这位可是个心狠手辣,江尚书支支吾吾地说:“殿、殿下,臣……”
——让白先生结结实实打顿,无论是白先生还是江倦,对他怨气说不定都能减少几分,日后他们关系也好缓和。
白雪朝听,却是神色大变,他皱眉道:“你这人在说什?枝条抽打?白雪朝岂会做出如此粗鲁之事!”
江倦:“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。
算,还是不要告诉他这个外祖父,自己目睹他更粗鲁事情——脱鞋子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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