驸马?他见外祖父做什?
哦对,在原文中,驸马是白雪朝学生,还是他得意门生呢。
江倦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回事,并暗自盘算驸马来,他是不是就可以回去补觉,然而江倦希望注定要落空。
听见是自己学生,白雪朝也没什反应,只是手挥,“见什见,陪乖孙玩,忙着呢,不见。”
江倦:“……”
全部处理完,江倦这才去见白雪朝。
“外祖父,起晚。”
江倦不太好意思,“对不起,让你久等。”
白雪朝当然不在意这些,他矜持道:“不久,还好,怪外祖父,应该晚点再来,明日就知道,辰时再来陪你。”
江倦:“……”
江倦:“……”
他也是要脸,江倦简直起鲨心,昨晚江倦不许薛放离再动手,只好默许他动口,结果——还不如动手呢。
江倦很绝望,他已经很丢人,可是这还没完,因为兰亭给江倦束完发,犹犹豫豫好久,才试探地开口。
“公、公子,你还记得孙太医说过话吗?你心疾才发作过场,这种事情太激烈,你……”
“没有。们没有行房。”
再痛苦,老人家来,江倦也得陪他。
他难过地爬起来,清洗好自己,人还是恍惚,江倦坐到镜子前,任由兰亭摆弄他。
“王爷呢?”
这早,薛放离也不在,江倦不确定地问:“在书房吗?”
兰亭点头,“嗯,殿下走得早。”
“外祖父,驸马来都来,”江倦慢吞吞地说,“你来京城趟,肯定要多待阵子,每日都在,你也每日都可以和玩,不缺这日。”
白雪朝沉思番,还是说:“不见。”
他轻哼声,“不与他算账就是好,把你托付给他与他那外甥,结果呢?若非乖孙你讨人喜欢,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。”
江倦想下,驸马是驸马,安平侯是安平侯,他讨厌安平侯却不讨厌驸马,江倦就说:“外祖父,当时
那不也是七八点吗?
江倦满脸写着高兴,“好,辰时。”
起这早,好在陪老人,不需要动太多,江倦不多电量还能让他勉强撑撑,他们先是用早膳,白雪朝又兴致勃勃地教江倦下棋,直到高管事小跑过来。
“太子妃、白先生。”
高管事递来张拜帖,“白先生,驸马求见。”
“哦好。”
兰亭闭嘴,气氛度很是尴尬。
江倦深吸口气,不高兴就骂薛放离,缓好会儿,江倦才指下脖颈处痕迹,问兰亭:“这里可以帮遮下吗?”
“可以。”
兰亭取出妆粉,仔细地为江倦涂匀,红痕终于被遮掩,江倦又有脸见人。
不是他个人早起,江倦好受点。
兰亭轻轻揽过江倦披散在肩长发,也不知道看见什,忽而发出声惊呼,江倦打着呵欠问她:“怎?”
兰亭红着脸摇头,“没、没什。”
她点也不像没什样子,江倦低头看看,什也看不见,只好再抬头看镜子,不看还好,这看,江倦死心都有。
他脖颈处,也就是长着红痣地方,昨晚被薛放离欺负很久,现在那片白皙肌肤上,既留有暧i昧咬痕,也有道桃花似红印,旖i旎不已,引人遐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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