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安平侯带着江念,除却觉得他颇有见地以外,也带着几分愧疚。
“真吗?”
江念看着安平侯,安平侯眼神躲闪道:“心意,从未有过更改。”
江念闻言,破涕为笑,他正要说什,忽然有人奔跑而来。
“侯爷,侯爷,不好!太子妃心疾发作!”
因此,在那日,短暂惊愕过后,江念便泣涕涟涟地对安平侯说:“不管你想做什,都陪你起。”
从江南再回京城,江念路相随,这几日,江念过去憋闷都烟消云散,只待安平侯坐上那个位置,他就可——过去羞辱他人,逐加倍奉还!
可就在今日,安平侯与薛放离对峙之话,打江念个措手不及。
安平侯挂念江倦?
他竟会挂念江念?
江念问安平侯:“侯爷,他们说你挂念那弟弟,是怎回事?”
江念本是与安平侯道南下,他原以为安平侯还要再消沉几日,待水患过后,才会重新振奋起来,结果到江南,才发现安平侯与苏斐月早有打算。
——他们竟早已招兵买马,蛰伏多年,意图夺位!
此时,再回忆上辈子事情,江念这才惊觉不对劲。
上辈子,安平侯南下赈灾,也就在这不久,起义军横空出世,后来安平侯触动于百姓流连失所之痛,选择放弃朝廷,加入起义军,率领起义军路攻打至皇城。
活水。
岂不是流通?
江倦倒是会游泳,毕竟穿书之前,他因为心脏问题,做不太激烈运动,但又不可以完全不动,所以状况比较好时候,江倦会被拉出去慢慢游会儿。
他得想办法过去看看。
思及此,江倦做好决定。
这晚,注定不太安宁。
烛火摇曳,重兵把守之下,江倦已经在大殿待很久。
他心里很不安。
也不知道王爷怎样。
而且……
安平侯听,神色
原本直没有往这个地方想过,也直以为安平侯心中唯有他人,可偏偏得知此事之后,江念想起许多往事与细节,他越想越不安,终于前来询问。
安平侯愣,“你在说什?”
江念含泪道:“太子殿下说话,都知道。”
即使早已想明白自己心意,但在江念面前,安平侯却还是不愿意承认,“他说什,你便信什?”
安平侯皱眉道:“小念,别胡思乱想。若是不看重你,又岂会带你去军营,现在也不会路带着你。”
可现在看来……
什起义军,本来就是他们人吧?
但无论如何,这些都不重要。
江念从始至终在乎只有件事。
——他要人之下、万人之上。
左看看右看看,江倦使出他绝招。
——心疾复发。
他本是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,突然下子,江倦伸手捂住心口,并趴下来,好似痛苦至极,睫毛也挂着泪,“好疼,心口好疼,喘不过来气。”
镇守在旁“禁卫军”见状,慌忙前去通报。
与此同时。
想也知道,他会被用来要挟薛放离。
江倦轻轻叹口气,觉得他得挣扎下,不可以坐以待毙。
忽然之间,江倦想起件事情。
下午他去水亭乘凉之时,侍女对他说句话。
——“这水是山泉活水,颇为甘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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