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从筠与蒋轻凉便算,小恩小惠,
说到后面,江念几乎咬牙切齿,“你这张脸,真是恨不得给你划花!”
江倦:“……”
见江念真很生气,江倦总算有点危机意识,他不确定地说:“你消消气?”
“侯爷是你,不跟你抢,真。”
他不说还好,这说,江念心中火气更盛。
“江公子。”
守在水亭附近“禁卫军”向江念打个招呼,江念笑下,再看不出方才崩溃,他轻声道:“有事要问太子妃,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“禁卫军”愣,“但是……”
江念说:“侯爷吩咐。”
江念路追随安平侯,这群“禁卫军”是知道他,也知道他深受安平侯信赖,听他说是安平侯有事相问,只当什不可外传事情,便纷纷退开。
每每思及此事,安平侯心中都烦闷不已,他衣袖甩,怒气腾腾地离开,江念则站在原地,心中只觉得片惊涛骇浪。
没有赐婚?
没有赐婚?
甚至——连安平侯都怨他勾引他!?
好个勾引。
望,毁于旦,江念几欲发疯,他知道这个时候他该装可怜,他该博取同情,可是江念忍不住,他真忍不住。
怎到头来,他还是场空?
上辈子,他嫁入离王府,郁郁而终。
这辈子,他决定走另条路,结果又是他这弟弟,坏他好事。
江念几欲呕血,“侯爷,是不是妻不如妾、妾不如偷?那弟弟,他与你有婚约,你却心恋慕,待他嫁入离王府,与你有婚约,你却又属意他。”
自己步步为营,以为把安平侯捏在掌心,结果不留神,就功亏篑!
对方还在与他说不跟他抢!
江念把抓住江倦手腕,捏得很用力,“为什你命就这好呢?为什你什都不用做,就有人给你捧上来?你究竟哪里比好?”
“安平侯是,薛从筠是,蒋轻凉是,就连顾浦望,也是如此!”
那日,江念与薛从筠他们不欢而散,他才坐入轿中,就看见平素冷淡顾浦望盯着江倦让人送来糖葫芦,笑得颇是温柔。
没过多久,水亭之中,只有江倦与江念。
“弟弟。”
江念喊他声,正在四处观察江倦抬起头,“啊?”
江念向他走来,伸手捏住江倦下巴,仔细地看他几秒,嫉妒几欲凝为实质,他冷冷地说:“你可真是好本事啊。”
“太子殿下让你迷得七荤八素,侯爷竟也对你……倾心不已。”
这就是他挑路,他以为良人。
他好恨。
他真好恨啊。
不知不觉间,江念泪流满面,安平侯已经远去,江念回头看向水亭,江倦坐在地上,双手放在长椅上,人趴下来。
他把抹去眼泪,走过去。
“你偏就喜欢上赶着别人冷脸吗?”
原本还想哄他,但江念这番话,说得安平侯面上颇是挂不住,他也被激怒,安平侯咬牙道:“你说什?”
“妻不如妾妾不如偷?”
安平侯道:“当日进宫,陛下说不合适,并未与们赐婚,你算什未婚夫?”
“况且长公主府上,舅舅又有哪句话说错?当初若非是你味勾引,也不会与江倦解除婚约,他外祖父,现在就会是大助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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