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觉之前,江倦还在想薛从筠嘱托,他就迷迷糊糊地问:“六皇子封地在哪里啊?”
薛放离人倒是忙,但是江倦今日见什人,做什事,却是若指掌,他漫不经心地问:“怎?”
江倦处于半梦半醒间,呓语似说:“他要离京城近,还要富点地方。”
“不行。”
江倦“哦”声,睫毛动下,不行就不行吧,他实在太困,也支不开眼睛,就要接着睡。
江倦:“……”
薛从筠与宁妃走没多久,白雪朝也告辞。
老人家下山,就马不停蹄赶来皇宫,觉得在皇宫不自在,他要回离王府歇脚,江倦就说:“那外祖父你好好休息。”
白雪朝笑呵呵地说:“你也早点歇。”
送走白雪朝,江倦终于可以睡觉。
薛从筠:“你吹得动!”
江倦:“可……”
薛从筠见他犹豫,幽幽地问江倦:“倦哥,你想看哭成伤心猪头吗?”
江倦:“???”
薛从筠嘴张,装模作样就要哭,江倦并不想看猪头,纠结下,他对薛从筠说:“只能帮你问下,他怎决定,真不能左右。”
“要不来点实质安慰?”薛从筠试探道。
江倦:“比如?”
薛从筠:“就那个……五哥不是在准备登基大典吗?到时候皇子也要封爵,们还要被撵到封地。”
江倦:“然后呢?”
薛从筠搓搓手,“倦哥,你帮把把关。”
与她寒暄起来。
薛从筠跟江倦,就不需要客套什,他屁股坐到江倦旁边,美滋滋地说:“倦哥,你好给面子,谁也不见,就见人。”
江倦慢吞吞地说:“……昨晚蒋轻凉说你哭成伤心猪头,想看看伤心猪头是什样子。”
薛从筠:“?”
他立刻笑不出来,并起鲨心,“什伤心猪头,看他才是猪头!”
他困得要命,几乎沾上枕头,就昏沉沉地睡过去。
不知道过多久,腰上揽过只手,江倦被拉入怀中。
“王爷……”
这个怀抱太熟悉,江倦不睁眼都知道是谁,他轻轻地唤声。
薛放离低头亲下他睫毛,“接着睡。”
薛从筠见好就收,“好好好。”
提前知道,提前做打算,也挺好。
薛从筠越想越美。
背靠倦哥,真好好乘凉。
来陵光殿时候,薛从筠满腹牢骚,从陵光殿走时候,薛从筠倒是活蹦乱跳,只是走之前,还没忘反复提醒江倦:“枕旁风,倦哥,记得吹下枕旁风!”
“封地想要离京城近地方,时不时能回来找你玩,封地还要富点,不然吃什玩什?”
江倦奇怪地问:“你跟说这些什用?”
薛从筠谄媚道:“你帮向五哥打听下啊。他定封地要是地方不行,你就给他吹吹枕旁风,捞把。”
江倦:“……”
江倦诚实地说:“觉得吹不动。”
提起这个,薛从筠难免想到弘兴帝,心情就又有点低落,不过他也明白江倦见自己用意,“倦哥,你是特意安慰啊?”
江倦:“嗯。”
薛从筠还挺感动,“倦哥,你……”
不知道想到什,薛从筠话音顿。
“怎?”江倦好奇地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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