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后面,江倦几乎语无伦次,他也不小心就透露真实想法,“太大,不行。”
薛放离眉头动,似是被取悦般,笑吟吟地开口,“说什不行?”
“你行。”
行与不行,都是以后事情,江倦慌到最后,他想开,反正现在他是安全,于是江倦往后倒,咸咸地靠在薛放离肩上。
爱怎就怎吧。
薛放离看着江倦,缓缓地说:“既然如此,改日找人来与你看看,把你身子调养好,否则始终无法行房。”
江倦有点傻眼,“不、不用吧?”
薛放离微笑道:“怎不用?你知不知道……”
他低下头,嗓音喑哑,“孤可真要忍成圣人。”
这回,已经不止是危险,江倦觉得下刻他就会被生吞活剥。
那截腰,不及握,却又柔韧不已,用力揉动起来,江倦会在他怀中乱晃,头发蹭得堆在起,好似被揉坏花瓣,皱成团,可怜又招人。
他唇,颜色偏淡,可揉久,就会浮出艳光,活色生香。
江倦被揉得难受,想咬人却又不太敢咬,毕竟昨晚他咬下之后,就倒大霉,江倦只好任他揉自己。
可他这听话,却还是没有被放过。
唇色被揉出片水红,薛放离低头轻吻几下,悠悠然地说:“孤在想……应当怪孤。”
江倦:“……”
江倦:“???”
还能这样?
江倦震惊无比,“你讲点道理好不好?”
薛放离不答,仍是问他:“嗯?不记得自己是妻?”
没过多久,顾浦望就把齐修然从大理寺狱带过来。
那日,行宫连接几次变故,人i皮i面i具下张脸,江倦都没顾得上去看,今日齐修然再被带来,他只觉得陌生。
这张脸,年轻时俊朗,依稀可见。
“齐修然。”
薛放离字字地念出他名字,齐修然看着他,眼中好似有恨意,也掺有许多怅惘,在狱中住几日,齐修然衣物脏乱,发间夹有杂草,但自
与往常样,江倦是被抱坐在怀,他现在是真坐不住,江倦慌张地推薛放离,不想再给他抱,可人还没站起来,又被揽着腰把拽回来。
“去哪里。”
“你……”
江倦眼神飘忽不定,“你、你好硌,不和你坐。”
这个东西,江倦可是吃过苦头,他怕再坐下去,又会磨破皮,江倦说:“们慢慢来,你让适应下,们、你……”
江倦不长记性,好奇地问:“什?什怪你?”
薛放离慢条斯理道:“你把孤与那些乱七八糟人放在起比较,是孤错。”
江倦:“啊?”
薛放离:“你至今没有夫妻之实。怪太心软,怜惜你身子,从未做到最后,若非如此,想必你会更清楚你之间关系。”
江倦:“……”
江倦能怎说,他只好慢吞吞地回答:“记得吧。”
薛放离瞥他眼,扣住他下颌手掐得更紧,他笑笑地问:“记得吧?有什不确定?”
太危险,这刻,薛放离不止眼神危险,语气也很是不善,江倦连忙澄清:“……没有不确定。”
薛放离没搭腔,骨节明晰手指动动,揉弄起江倦唇。
除亲吻,他很喜欢揉江倦,尤其是江倦腰与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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