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太医笑道:“无事,皇后不必太过忧心。”
怎可能不忧心,好
犹豫下,孙太医还是闭嘴,凝神为他把脉。
片刻后,孙太医便然,他低声道:“陛下,皇后因为心疾,不可有大喜大悲,您亦是。”
“这段时日,您心境沉郁,气血不畅,后又骤然转变,情绪激荡,若是咳血,也不足为奇。”
总体而言,就是没什事。
甚至薛放离咳血,还是好事,毕竟气血都畅通许多。
江倦眨眨眼睛,好会儿才反应过来,他摇摇头,解释道:“不是,你给王爷——陛下看看,他又咳血。”
咳血可不是件小事情,孙太医听,忙不迭去给薛放离把脉,只是手才放上去,他又想起什,神色颇为疑惑。
又咳血?
这位,往日也咳过血?
他怎不知道?
薛放离语气平淡,“说没事。”
江倦还是忧心忡忡,“可是……”
不想看他蹙眉,薛放离轻啧声,“知道。”
“那就叫太医吧。”
到底妥协。
,薛放离掐住他下颌,抛下句“没什事”,又要吻过来。
江倦慌忙抵住他唇,拼命地摇头,“你都咳血,有事。”
薛放离扣入他指间,抬起他手,不让他再挡,摆明不放在心上,江倦没办法,只好软声开口:“你让人给你看看,好不好啊,夫君?”
“夫君,真很担心你。”
江倦问:“你听见没有?夫君?夫君夫君夫君。”
江倦听后,却还是没能放下心来。
不论悲喜,薛放离咳血,都是因为他,其实薛放离往日就在咳血,只是好久没有再犯,江倦几乎要忘这回事,也忘他身体不好,甚至……
命不久矣。
“没有事吗?”
江倦不确定地孙太医:“可是他咳好多血。”
往日弘兴帝自觉对离王亏欠许多,心想要弥补,知道离王疯病与头痛之症后,便特意让孙太医待在王府上,方便他传唤。
按理说,这位出现过咳血症状,孙太医是不应该不知情,孙太医皱眉道:“陛下,您何时……”
“怎样。”
薛放离平静地打断他,孙太医抬起头,薛放离瞥他眼,神色很淡,但其中意味很是明显。
不该问就别多问。
回宫,太医来得很快。
见到江倦,孙太医愣,却也没有多问,只在心中暗暗松口气。
新后不在这几日,这位新帝,好似又回到往昔,他性格里阴鸷与,bao戾显露无疑,宫中人人自危,唯恐受到迁怒,现在江倦醒,自然是桩天大好事。
“见过陛下与皇后。”
孙太医笑着行礼,下意识走向江倦,恭敬地对他说:“皇后,冒犯,请伸出手。”
绵软声音,跟猫叫似,在他耳旁唤声又声,好像不带夫君就不会说话,薛放离看眼江倦,揉动他指尖,“没必要。”
江倦才不听,“你说不算数,要太医说没事才行。”
“麻烦。”
薛放离轻嗤声,把江倦打横抱起,他吩咐道:“回宫。”
没走几步,衣袖被人轻轻扯动,薛放离望过来,江倦眉心轻拧,清透目光之中,满是担忧与不安,他问薛放离:“真不要看太医吗?你有没有不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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