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都说出来,总不能打个哈哈过去吧,真不是他风格。
“认真。”沈良州抬视线。
目光相撞
“沈先生。”顾娆咬牙。
“别叫沈先生,听着别扭。”沈良州眉头微蹙,他忍这个称呼很久,平白叫老个辈分感觉。
“良州。”他面无表情地纠正她。
顾娆唇角扯扯,好像这喊他名字更别扭吧。他不知道这种叫法很肉麻吗?
她也没心思跟他瞎掰扯,忽略掉这诡异问题,她手指扣扣桌面,“你还没回答问题呢。”
“嗯?”沈良州怪异地看着她。他攒在眉间阴翳,忽地扫而空。
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?
“那既然们无冤无仇,你怎好像直看不大惯?”顾娆很是费解地睨着他,微挑眸子勾着点懊恼味儿,“们肯定有过节。”
沈良州见她推测到盖章气呵成,有些哭笑不得。貌似认识以来,冷艳得让人退避三尺就她个吧。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出结论,他讨厌她。
而且联想力这丰富,怎也没见着她看透他那点心思。
沈良州坐直身体,他听着电话里声音略微有点耳熟,也没细想,他只看着顾娆。
她从眉间和唇畔不经意间流露出笑意。悠悠然翘起条腿,裙摆微微滑落,小腿曲线修长优美,勾起脚底抹红。
听说,小姑娘都喜欢给意义独特人加独特备注,以此表示对方身份特殊。
虽然“小可怜”听上去不是什暧昧绰号,但也不能否认,那人在她心里地位。
沈良州眸色沉沉,他面无表情地灌口酒,辛辣味道刺激着喉管,让情绪平复许多。
沈良州也不搭理她。
顾娆僵持着这个姿势,腿站得有点发麻,她自己觉着没趣儿,打算坐回去时候,他又掀掀眼皮。
“对你有意思,算不算是个好理由?”沈良州冷不丁地搭腔。
顾娆忽地笑笑,大约没把沈良州“语不惊人死不休”往心底放,“您不是要跟说什,‘爱之深,恨之切’,所以特喜欢隔应吧?”
得,句话,她还是没听进去。
顾娆慢条斯理地起身,裙角悄无声息地旋开个弧度,她手撑在桌面上,“怎着,你也得给个理由吧,死不瞑目啊。”
她颈修长优美,手臂纤细白皙,倾身时若有似无地淡香又缠上来。她微弯着身子,从后背到腰线,从人错不开眼,她这个动作,实在是勾人。
沈良州被她身上味道撩拨得心烦。
他往后靠靠,错开眼。低垂眸子里情绪翻涌,喉头耸动。
顾娆按在桌子上手指往回勾下,她有点恼,他这反应真挺像躲避瘟疫。
顾娆挂电话,就觉得周围温度似乎又降几分。她抬眼就撞进他眸底,他阴郁得让人头皮发麻。
又怎?
顾娆眉心突突地跳,她真是忍他好久,特想拽着他领带揍顿,然后好好问问他,她哪儿得罪他吗?他好像有找她麻烦恶趣味,而且乐此不疲。
顾娆神色复杂地盯沈良州半晌,在心底千回百转,最后磨出来句:“沈先生,偷你家大米吗?挡你wife吗?”
她说完,又觉得这话有问题,默默地嘀咕句,“不对,不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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