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怪冷。”她继续装柔弱。
沈良州嗯声,要笑不笑地盯着她,拇指在她腰线不轻不重地摩挲,“所以呢?”
他其实也没打算怎着,名不正言不顺,真做点什估计会被打死。不过
这下姿势更要命……
“你能不能善良点儿,你现在是不打算当个人是吗?”长长睫毛颤颤,顾娆伸手,抵在他胸口前,“你超速。”
沈良州见她还有心情开嘲讽,自然不信她鬼话,他低低视线,低声笑笑。
“哎,你说你怎就不能纯洁点儿呢。”顾娆抬抬下巴,没好气地睨他眼,“拿你当哥哥,你就这辜负信任。”
“那你就别把‘哥哥’两个字叫这……”沈良州咬牙,没想出来合适形容。
“行吧,你自制力好。”顾娆被他攥得手腕疼,只觉得他沉默自己就有种毛骨悚然感觉,顺着他意思说。
“也不是每次自制力都那好。”沈良州低低视线,若有所思。
“什?”顾娆反应不过来,被他冷不丁句弄得有点懵。
骨节分明手锁住她肩膀,他手掌隔着单薄布料,贴着她腰线,整个人几乎半倾在她身上,把她整个人圈死在怀里。
“比如现在,”他压在她耳侧,“就算你不撩拨,也没什自制力。”
是遇到过,但不知情,也没碰过。”沈良州深刻体验到什叫做“搬起石头砸自己脚”。
“看着很单纯好骗吗?”顾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你是想告诉,你能对室旖旎无动于衷吗?”
“能。”沈良州蛮认真地凝视着她,“嫌脏。”
顾娆纤眉挑,眸色有些意味深长,“那就是说,干净你就照单全收。”
“不是这意思。”沈良州按按额角,有些无力。
这声声,叫得人心尖直颤,酥软入骨。心底像有团暗火被她撩起,点点往上烧,灼得人难耐。
虽然他没什进步举动,倒是跑也跑不,糊弄也糊弄不过去,顾娆认清这个事实。
她深谙他脾性,再不服个软博个同情,要凉。
“腿有点儿麻。”顾娆低眉,“你先起来行不行?”
这姿势确实不怎对,她踮着条腿,没办法直起身来,只能这样僵持着被他压在墙上。麻意顺着脚尖向上攀爬,很难受。
他嗓音低沉而压抑,勾着不自知危险情愫,又意外地克制得很好。
顾娆后背抵着冰冷墙,长廊里凉气个劲儿灌。她抬起眼,撞进他深邃墨色眼瞳。
她从他眸底看到浓浓侵略意味。
他意图如此分明。
顾娆冷不防地屈膝击向他,他稳稳当当地避开,膝盖抵着她腿,钉在墙上。
种诡异氛围从两人之间无声无息地蔓延开。
顾娆觉得这画风不太对,这怎就跟情侣间刨根问底样。她好像没资格问这些,他也没必要作答。
当下顾娆轻咳声,掩饰自己尴尬,“别紧张啊,放轻松,没别意思。”
她拍拍沈良州肩膀,本正经地说到,“而且你也没必要跟解释,这有什呀,长夜漫漫,能理解。”
什叫做“长夜漫漫,能理解”,他分明什都没做过。沈良州唇角微不可察地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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