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既然那厉害,还那怕你?”顾娆侧过身看向他,“你是不是恐吓人?”
“没有。”沈良州轻描淡写地解释道,“只是让人知会她声,她丈夫出轨。没想过她表演这精彩。”
是够精彩,顾娆在心底想。
顾娆原定计划里,陶莹顶多偷鸡不成蚀把米。这下可好,陶莹怕是不止要身败名裂,还得脱层皮。
沈良州轻嗤声。
“不想听你那些没用废话,闫鹏告诉你,赶紧想办法把事情撇干净。”闫太太打断他解释。
“你觉得,不给个满意答复,你在这个圈子里还有活路吗?”
闫鹏低着头,脸涨得通红,他只会唯唯诺诺地说“是”。
“别什脏东西都往床上带,都替你嫌脏。再有什不干不净勾当钻耳朵里——”她森然地挑下唇。“就让人把你跟这个小贱-货,道埋。”
闫太太扫闫鹏眼,“还不滚过来?”
太冷哼声,“就是你这个玩意儿,让晚上赔着脸面求人,你也配?”
陶莹勉强站稳,强忍着眼泪,“闫太太,您误会,也是受害者,并不想……”
又是巴掌。
“床都爬完,还搁面前装什贞-洁烈-女呐?”闫太太冷笑,“你这种人见多,千人上万人-骑贱-人,你也不去打听打听,东西也敢碰?”
陶莹咬着嘴唇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,声都不敢吭,眼神刚晃到闫鹏身上,闫太太火就烧过去。
“她是个聪明人,知道怎做让人满意。”
闫鹏跟着她上车,闫太太朝着那两个人使个眼色。
地下车库里传来声尖叫,“你们想做什?”
“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。陶小姐,你最好清醒点,情-妇不好当。”闫太太冷笑声-
车子驶出会馆许久,顾娆摇摇头,忍不住开口,“算是知道怎回事,这个闫太太也太厉害点儿。”
沈良州不以为意,“她虽然不在这个圈子里,不过握着不少资源和人脉,闫鹏想混得长远,离不开她。”
“你指望他?你看看他敢说个‘不’字吗?”闫太太扫闫鹏眼,“他又算个什东西,要不是捧着他,他闫鹏不过是被人养条狗!”
闫太太话尖锐又刻薄,偏偏闫鹏个反驳字眼儿都不敢吐出来。
“不服气是吗?”
闫太太拎着手包,拍拍丈夫脸颊,“闫鹏,你以为沈良州是谁,沈家又是什,你也敢得罪?就为你跟个小贱-人,脸都丢尽!”
“白露,你听解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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