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摔到脸确实万幸,不过小腿侧至今有寸不明显小疤痕。
自此以后,她对骑马多少有点心理阴影,最主要是,家里人也不想让她接触。
“不就是不会骑马吗,你还落井下
个取决于是否恐高,个取决于平衡感,本质不样。赛车和骑马根本不能相提并论。
沈良州无声无息地挑下眉,似乎也是这个理儿。他声音清润,“你别忙,教她玩。”
这话是对工作人员说。
那个工作人员迟疑几秒,扫到顾娆也没拒绝意思,自然不难猜到这两人关系,也就配合地退出这折磨人劝说。
“诶,你干嘛?”顾娆抿抿唇,无声地叹气,“真不是来玩得,真想学骑马。”
顾娆太紧张,死死地拽着缰绳,趴在马背上,基本想要抱住马儿不撒手。
“宋小姐,您先放松下,趴在马背上马儿也会不配合,”工作人员苦口婆心地劝导,“您先试着直起身来……”
“别别别……别碰。”顾娆很无力,见到工作人员要拉缰绳,如临大敌,基本要惊声尖叫。
她跟工作人员磨个下午,毫无进展。
不过有点这个工作人员说对,这匹马被她趴得不舒服,像是有些烦躁地甩甩头,然后在原地晃悠。
不过她也没太多精力考虑这个。
忙完第期“美人为骨”,《风声鹤唳》快开机。
电影和电视剧不同。电视剧恨不得多拿热度和关注,冲冲收视率,想拿奖电影恨不得低调再低调,上映前无人问津最好。
顾娆这几天都要泡在草场。
沪上郊外有个马术俱乐部,依山傍水,坐落着个千亩草场。内部娱乐设施应俱全,不过以马术为主。
“教教你啊,”沈良州眼睛轻眯下,唇角泛起细微涟漪,他无声地笑笑,“不过,你这不像是来学骑马,你都快跟它成连体婴儿。”
他这描述毒点,不过还真是这个景儿:顾娆手搂着马身,跟搂着救命稻草似,锯都锯不开。
“……”顾娆瞪他眼,眼角眉梢染上薄怒,“这能怪吗?没PTSD已经心理很强大好吧?”
她小时候在英国马场学骑马,外国教练全然不会保姆式教育,因此不会太看顾。
顾淮之对这些东西都是得心应手,点就通。她不服气,进度快点,个不慎,从马背上摔下来。
颠颠,就是不肯老实点。
顾娆很想原地去世。
她正在马背上长吁短叹,只骨节分明手从她那儿抽走缰绳。
沈良州饶有兴致地上下扫她眼,觉得稀奇,“你敢,bao雨天气飙车,不敢骑马?”
“这不样。”顾娆后槽牙咬合,对他幸灾乐祸很不满,“敢攀岩人不定敢过独木桥,没安全感好吧?”
射击她假期里玩过正统,甚至摸过真枪,并不需要纠正姿势类东西。但是骑马,她真不行。
学不会用替身就麻烦,别看徐臻平日里随意温和,工作起来吹毛求疵。上次散酒局,霍翊还提醒过她句。
顾娆想想自己挨骂场景,咬咬牙,毅然决然地去学骑马。
沈良州过来时候,站住。
他远远瞧着她,总觉得眼前情形很玄幻,他哑然失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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