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终究不是无迹可寻,按照沈良州作风,知道就不可能轻拿轻放。不过她如果出点事儿就要他收拾手尾,那也太没用。他不嫌烦,她也觉得不像样。
沈良州抬抬视线,没言语。
“也没什大不,”顾娆轻笑声,“唯不太好,就是要遮下,穿旗袍可能不太好看。”
“还想着穿旗袍,”他沉着眸子看片刻,修长手指停在半空中,“疼吗?”
“没那金贵,不至于。”顾娆哑然失笑,“就撞下,不按也不疼。”
她话音刚落,他手指点在她淤痕上,她失声惊呼,“诶,疼疼疼,你干嘛呀?”
“还没碰。”沈良州面无表情地抬头晃她眼,“不是不疼吗?”
顾娆正跟人互讽,听到身后有人,她往声源晃眼,瞥见沈良州颀长身影。
她略微讶异,几句话结束通话。
“你昨天不是说这几天要去珠城吗?”顾娆站起身来,“还以为你今天已经离开。”
她还没走出两步,被沈良州按回去,“你坐着吧。”
“你该不是因为这事儿,回来吧?”顾娆越想越不好,忍不住问他。她张张唇,略微无言,“就摔跤,不是行动不便。”
,有这个念头,开始也不用费这大劲。”
她用“顾娆”身份开口,就算是个花瓶,也会有人捧着资源往她这里送。眼红人确实会绕道走,不过她得到切,不管是不是凭本事,都会觉得她靠得还是顾家。
“这就是你被欺负那惨理由?”顾淮之毫不客气地嘲笑她。
“谁任人欺负?”顾娆冷笑声,话锋转,“是不打算靠自家背景上位,但折腾个欺负自己人还用不着假手于人。可是最爱跟人抢东西,相信你深有体会。”
顾淮之口吻听着想揍她。
“怕你多想嘛,你还不领情。”顾娆瞪他,脚尖轻轻碰碰他。
沈良州闻言,倒没多放松,他唇线绷直,原本就清冷眉眼覆寒气样,冷漠得骇人。
顾娆忍不住扯扯他,“真没事。”
确实不是什大事,也不知道话吹进他耳朵里变成什版本。结果他扔下手边案子,改行程。
“你真不用担心。”顾娆平静地看着他,字顿,“而且你也不用管,有数。”
沈良州漫不经心地嗯声,显然没把顾娆关注东西当回事儿。他恍若未闻,皱皱眉,单膝跪在她身侧,手指就要勾起她裙摆。
“诶,你这人……”
顾娆来不及阻止,他已经拨开她裙角,将它卷到她膝盖上。她觉得这举动有些诡异,偏偏他面色沉静,似乎不觉得有什不妥。
沈良州视线扫到她小腿上小片青紫,脸色实在是不好。
顾娆皮肤白皙,肌若凝雪,衬得那块淤青更为明显。
乔安话,她只信服半。
她这个人确实太过招摇,太尖峰直刺,是应该收敛点。不过其他,她有自己方式。
眼红说明她还不被信服,等到她实力足够让其他人望尘莫及,质疑自然会少。至于被欺负,对方有什,她就敢凭实力带走什。
夺人所好,确实是她擅长。
今晚始作俑者不是圈内人吗?那她片约和合作,就别怪她搅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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