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别,怕折寿,”顾娆从她跟前退开。
话说到这
这还没什,出道以来,她多多少少有些把柄。哪里有人真身清白?些录像、照片、缴税账单备份都被快递过来。
这是要往死里整她啊。
问题是她都不知道冲撞谁。好不容易堵到个知情,那人被纠缠烦,摆摆手,挺不耐。
他暗示下:“混那多年,不清楚吗?这枕边风吹下来,剥-皮削骨啊。”
枕边风?
顾娆是真没听懂,但听到池相思耳朵里,这是拿乔。
说到底,就是不肯放过她。
池相思在短短十几个小时里,快被逼疯。
她今早四点钟,接到经纪人打来电话,内定好剧组突然改口,她先前忍着恶心陪吃陪喝陪玩,都白下功夫。
除此之外,用着她节目组,投资方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撤资;马上要签约杂志封面和品牌不约而同要求换人……
面上标准微笑破碎角,强撑着扯扯唇线。她是品牌活动上撞见那位,只不过现在与当时模样,截然相反。
顾娆在心底讶异,私底下她可跟她没什交情,“您有事吗?可能要赶时间……”
“不耽误您,就是您句话事儿。”她又快又急地回答道,然后戒备地看向跟着顾娆助理。
顾娆会意,扭头扫眼容容和小李,“你们先等着吧,就几分钟。池小姐,您说。”
她这才咬咬唇,勉强地牵起抹笑,深深地弯腰鞠躬,“为先前事向您道歉,您需要任何赔偿都接受。真知道错。”
那她还能得罪谁,准儿是因为昨晚。她先前试镜落选,被个名不见经传新人捡去,昨晚见到顾娆本人,不甘心,使个绊子。
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哪里料得到为着这件事,她要付出这大代价。
“宋小姐,知道惹您不痛快,不用非得痛下杀手吧?”
池相思是真有点急,她熬这多年,受过这多委屈,绝对不能付诸东流。今天要是能翻篇,就算跪下求她也无不可。
“是不是跪下求您,您才能放马?”她眼眶都红,真就要屈膝。
连串莫名其妙打击接踵而至。
经纪人在电话里都快破口大骂,焦急地问她,“你是不是在外面又惹哪个二世祖?就说这帮人你忍着点,别轻易得罪……”
她是真有点冤。
她哪里敢有脾气啊?就算现在混出点名气来,从投资方到导演制片,哪个都不好得罪,打点人脉哪里有那容易,她在外面赔笑脸都快成卖笑。
急得上火,她没问出个门路来。先前扬言做她靠山男人们都玩起失踪,个个对她避之不及。
顾娆轻轻“啊”声,避开。
池相思垂着头不敢抬,僵持着个动作。她妆容精致,但看上去身心俱疲,青白眸底爬上红血丝,补过妆,但哭过痕迹明显。
这伏低做小模样,实在是太诡异。
“您应该解,走到这步很不容易。是时想岔,可以向您道歉,您想打骂也认,”她语气很虚弱,近乎哀求,“您高抬贵手,成吗?”
“不是……”顾娆复杂地看着她,“们之前有什交集吗?池小姐话,原谅听不太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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