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预备着跟你分手。”顾娆咬牙切齿道,“经过昨晚,觉得们很不合适。”
“不合适?”沈良州冷笑声,“不合适就磨合磨合,总会合适。你是不是觉得昨晚不够深刻,还没够?”
顾娆抱着被子缩到边去,闷闷地骂他,“变……过分。”
两个字还没说出口,触及他视线,她咽回去,换个温和字眼。
太过分。
“晚安。”-
清晨初醒,顾娆伸手搭在额头上,随着困倦感驱散,昨夜记忆纷至沓来。
“睡醒?起来吃早餐。”
顾娆猛地醒大半。
她顺着声源偏头看过去,他大概醒很久,坐在床边浏览邮件。她看到他只觉得气不打出来,抄起枕头砸过去,“你太过分。”
笑声听得她心尖颤颤,“不是你邀请吗,想反悔,嗯?”
“错,以后都不敢,”顾娆微微啜着气,嗓音里沾哭意,专拣好话说,“真受不。”
明明没有致命击,始终都没有越过那道线,他温吞攻势却像上刑罚样,她只觉得难熬。
她算是知道什叫搬石头砸自己脚,自作自受。
活活折腾个多小时,他才拖着她去浴室,然后又是阵。她所有迟疑都被他当做欲迎还拒,所有推拒都演变成催化剂,他越加不肯放过她。等到最后,她在他侵占里节节败退,彻底瘫在床上,肌肤被磨得红片,连话都不想说。
“谁更过分啊,”沈良州半笑不笑地躲开,睨她眼,“忍得那辛苦,你又撩拨又挑衅,还不准回敬?”
就算是她先自作自受,那也不能这久吧,磕药吗?遍没完还要再来遍。
“觉得你喜欢是身体,不是。”顾娆神色复杂地看着他。
“讲讲道理啊宝宝,还没怎着你,”他轻嗤声,“现在就说受不住,以后你预备怎样?”
顾娆张张唇,难以置信他是如何讲这些话说得这道貌岸然、心安理得。
她真是见识太短浅。
他简直颠覆她以往认真,用点都不循规蹈矩方式。她以后都不能直视“就蹭蹭不进去”这句话。实在是,太令人羞耻。他怎不事先告诉她,会这漫长……
沈良州站在床边,扯被子,盖到她身上。他盯她半晌,忽地笑笑,指尖将她眼尾泪擦掉。
顾娆以为他还没完,困顿间往被子里缩缩身子,轻声道,“睡觉,们睡觉好不好?”
他突然心软塌糊涂,俯身碰碰她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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