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良州猝不及防地摔在她身边,他眼疾手快地撑住,没有压到她。
“满意。”沈良州对她幼稚行为没太大反应,躺到另侧,无可奈何地摸摸她头,“不嫌脏。”
“就件衣服嘛。”顾娆扯扯唇角,反驳他,“你
郊外新建室内滑雪场,占地面积巨大,还未对外开放。32道滑雪道和15座缆车,还有温泉汤池。虽然是夜晚,但是沿途风景迷人。也不知道他怎得到权限,整个滑雪场就他们两个人。
炫技东西顾娆会得不算太多,不过在滑雪场上飞驰跳跃是种享受。沈良州压根没打算跟她比,全当做陪她出来玩儿。
直到浑身冒汗,顾娆躺倒在雪地中心。
呼出热气在冰寒片天气里格外明显,飘浮在面前。顾娆拽拽他,示意他也躺下来。
沈良州凝视着她。
活动结束后,顾娆搭乘最早班飞机回到沪上,天色尚暗,混沌且晦暗不明。东方云层里只有线光亮。
接下来两三天是系列考试,平安夜来临。
沪上夜晚很热闹,风携着地纸醉金迷卷进夜色里。平安夜,红白绿错落,商店里播放着应景歌,欢愉氛围如期而至。
顾娆正对这两天要回家抑郁至极,脑补下回家挨骂场景,只想头撞死。
沈良州见她怂得要死,真没当回事儿,“怕什,家门进不去刚好跟回家。”
。”
“妹妹,见怪什。”轻描淡写声音,带着咬牙切齿意味。顾淮之脸色阴郁骇人,就这副表情,特像是想把人挫骨扬灰。
“去接人,失陪。”沈良州捞起外套,抖开披在身上,全然没理会在场其他人什神色。
顾淮之对这塑料兄弟情感到无话可说。
沈良州出门就给顾娆打电话,不等她开口就笑,“看你要无家可归。”
她鼻尖微红,漂亮眉眼融在夜色里,眼底荡漾着水光,像是星星落入眸底,熠熠生辉。
他盯她会儿,视线挪到地上,微微蹙眉,似乎是在迟疑。
“诶,”顾娆轻笑声,“发现你这人偶像包袱还挺重。”
沈良州不置可否。
然后她“哎呀”声,在他俯身问她“怎”时候,猛地把他拽到自己身边。
“怎觉得您喜闻乐见呢。”顾娆抬手敲他下,“你说从小作死,从小挨妈骂,怎就次记性都不涨呢?”
“想这多做什,带你去滑雪场。”沈良州屈指敲敲她额头。
“比赛吗?”顾娆弯唇,她略思量,眨眨眼,“输话,生日后你个月睡客房。”
沈良州长眉挑,面无表情地晃过她,“赢你打算躺平任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顾娆伸手捂住他嘴,瞪他,“您还是闭嘴吧。”
“……”顾娆默两秒,小心翼翼地问句,“哥刚刚不会在你旁边吧?”
这得多倒霉,她说次坏话就能被正好撞上?
“惊不惊喜?”沈良州翘翘唇角,“看来你只能跟着走,你哥看着很不友好。”
“算,也不是骂他两次,”顾娆觉得心凉,她对自己非洲人体质彻底绝望,唇角抻抻,“不过您能不能收敛点,幸灾乐祸得不要太明显好吧?”
“别怕,哥哥罩着你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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