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母亲视线冷淡,看不出多少情绪。只是这样温吞吞地打
沈良州修长手指拂过她身上红痕,他将她衣领扯回来,慢条斯理地整理好。
顾娆是决计不打算跟他多待,她飞快地下车,头也不回地走掉。
身后是他声低沉笑-
大约是对家门口绞缠有些心虚,顾娆刚回来时候还挺规矩,叫声“妈”,然后就打算自己上楼。
程曼青嗯声,“你爸今晚飞比什凯克,在北境有十三天行程,时半会是忙不完。你婶子和表哥都在部队,脱不开身,等到年后再把你成人礼补上,明天你自己找朋友庆祝。”
其实不重,酥麻感觉从指腹蹿上来,但也留下来个明显牙印。
“说得好像你还能咬回来似,”顾娆轻嗤,推推他,“真没跟你开玩笑,该回家。”
回燕京这两天,老爷子那里她都没去,怎看都不像话。虽然说着刻板点,不过也是该有礼貌。
她看着他越来越意味深长视线,不由得警惕,“你干嘛?你不会是真想咬回来……咝,疼!”
沈良州牢牢地扣着她后颈,将她脸侧向边,手指勾开她颈间丝巾,埋在她肩颈处。
顾娆默几秒,实在不知道如何回应他。直到捏着她下巴手力道加重,她忍不住吃痛地蹙眉。
肩上匍匐着雪松香,勾着干净又别致味道,乱人心神。
“你别这样,你这看着,真觉得毛骨悚然。”顾娆本正经地说完,伸手去掰扯他手指。
沈良州挑下眉,两指轻捏着她脸颊,指尖摩挲着她唇珠,食指从薄唇上掠过去。在顾娆微愕时候,他指腹同她舌尖碰触,他手指弯,压下她舌尖。
“应该是这玩,娆娆。”沉缓嗓音回荡在两人之间,与他面上清冷寡淡不符,他动作直白又浓烈,“知道怎做吗?”
“哦。”顾娆并不太在意。
原本这些宴会都是办给别人看,邀请圈人,说到底还是个你来往名利场,各怀鬼胎还要笑脸相迎,言行都是掂量好,实在没什意趣。
还真不如她自己看着办来自在,求之不得。
顾娆刚想走,程曼青冷不丁地抬眼把她叫住,“你等等。”
“怎?”顾娆不情不愿地停住脚。
早晨痕迹还没褪,他又重新印上遍。
“还得出门呢,”顾娆心情还是有些炸,“你听到没有啊,你才是属狗吧?”
“唔。”听到她这话,他淡寂无澜眸子轻眯下,扯开她领口下移,勾勾唇,“那就换个……看不到地方。”
顾娆没挣开,最后认命地闭眼,由着他为所欲为。她舌尖抵着牙关,将近乎呜咽声音锁在嗓间。
车子停在清政园,他才结束温存。
“……”顾娆觉得自己大脑轰地声,彻底无法思考。
事实证明,她每次都刷新对沈良州认识,但是下次,他还是有能耐让她意识到,自己还是低估他让人面红耳赤本事。
昭然若揭用意。
这动作暗示意味太浓,她真顺着他意思来,今天就不用下车。顾娆恶向胆边生,想都不想,直接含着他手指咬口。
沈良州咝地松松手劲,“属小狗啊,乱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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