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安最开始惴惴不安,几次想凑上前去化解尴尬,最后,这种担忧逐渐被种说不清道不明情绪取代。她
顾娆没打算让人下不来台,毕竟就这件小事,大可笑置之。
可是易安身边有人不消停,扯扯她袖子,意味深长地低声调侃,“不厚道啊,你什时候跟顾家大小姐这熟?难怪还准备礼物。”
“不熟。”易安冷淡地甩开对方。
是,她之前不止想结交,还像个傻子样,精心准备礼物。但这个时候提起来,无异于往她伤口上撒盐粒。
“至于吗,问句能掉层皮?”说话女人也是被人捧惯主儿,不情不愿地冷哼,“她旁边坐着才是闺蜜朋友呢,你再巴巴地凑过去,人家未必稀罕瞧你眼呢。”
上次玩桌球跟她较真短发女人,易安。
今晚出来玩人,顾娆认不全。开始她就叫几个熟人,后来换场子,才乌泱泱片。很多都是朋友朋友,是个圈子,不过她常年在国外,大多不熟。
估计叫易安来那人,根本不知道她们有这糟心茬。
“好巧啊。”易安扯扯唇角,将心底那句“你怎在这儿”换成试探,“又遇到你。”
“不巧啊,”顾娆知道她想试探什,话音微微顿,莞尔,“易小姐是来给庆生吗?”
话说得十分隐晦,不过再怎隐晦,这票人也听懂,瞬间没声。
她话出口才想起来她哥还在,顾淮之这会儿脸色都沉,不是碍着场合不对,估计直接过来敲她让她闭嘴。
沈良州微偏过脸,虚着视线锁定身侧顾娆。
他知道她百无禁忌,就是没料到她真敢说。他微眯着眼捏下她手腕,拇指搭在她动脉上,“瞎胡闹。”
顾娆弯弯唇,眨眨眼往他身后躲。
易安脸色微变,想想就觉得牙疼。
上次玩局桌球,被顾娆虐得脸面拂干净,她安慰自己别跟这种女人较劲。她觉得这种没家世没背景、只会以色事人捞女,成天幻想着掐尖,肯定没什好下场。
这才几天啊,她冷嘲热讽地人,摇身变成名门贵女。
如果不是顾娆刚刚承认,她都怀疑这是幻觉。
顾娆自始至终没当回事儿,甚至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,跟自己身边朋友聊着什。
恍若寒冬腊月盆冷水从头到脚浇身,易安心沉到底儿。
很少有人知道顾珩有个小女儿,毕竟没怎在燕京露过面。听说今天生日,宴会推到年后,今天在这里小聚。是好奇,二是顾家家世摆在那里,虽然没见过人,不知道什秉性,易安来之前还是有混个交情想法。
鬼知道顾家小女儿是她。
易安面上也没太大情绪波动,冷淡地垂眼走过来,她心情实在是差劲到极点。
有几个知道都轻咳声。
“还不是担心你被灌酒。”顾娆低声。
不过这话确实是剂猛料,劝酒架势再也掀不起来,不过微酸揶揄此起彼伏,氛围逐渐热起来。
咔哒声,门被人推开。
从外边回来女人漫不经心地扫眼,视线触到顾娆,微微怔住,脸色有些微妙。
顾娆跟她视线对上,略微有些惊讶,但也没什额外情绪,不着痕迹地敛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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