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等得无聊嘛,反正你又不怕查房。”顾娆伸手去勾沈良州脖颈,轻笑声,“不过你刚刚那反应,有点慌啊,这种事是不是家常便饭啊……”
说着她手指从他领口划过。
沈良州按住她手,握在掌心捏捏,“想太多。”
“那,沈总,”顾娆弯弯唇,微挑眼尾稠艳流丹,她凑到他耳边,“要加钟吗?”
沈良州眸色暗暗,揽
结果沈良州直接让开身。
女人直接摔进泥泞里,以十分狼狈方式。她错愕地抬眼。
顾娆站在两米外,同样怔住。
她听到他冷淡地提醒道,“小姐,人还是体面点比较好。上个这做人,再也没出现在这个圈子里。”
那个漂亮女人从窘迫到惊怒,再到花容失色,最后吓得话都不敢说。
“不知道是你。”
沈良州扫到她颈间红痕,她肌肤白皙,越发衬得那道痕迹触目惊心。他刚刚力道不轻,她脖颈都被掐出指印。
就这下,真狠呐。
半分怜香惜玉意思都没有。
顾娆倒是想起来不久之前情景。
男人不知何时睁开眼,顾娆没设防,手腕被沈良州扣住,猝不及防间被他拽到按摩椅上。后背因为被猛地撞上去,磕得硬生生疼。
她还没从疼痛里缓过劲儿来,脖颈上横上只手。
他低垂着视线扼住她喉管,原本就清冷眉眼拢层寒气,恍若寒冬时节雾气,面色阴郁冷,生人勿近意味很浓。
顾娆被他反应弄得没声。
“说过不准……”沈良州嗓音勾着不耐意味,视线触到她微愕神色,稍稍怔住,“娆娆?”
顾娆算是确信他半点不留情面。借伞是举手之劳,是风度和教养,不妨碍他不给人脸面。
顾娆正想得出神,沈良州打算扶起她手顿住,轻轻地碰触在那道印记上。
他有些心疼地揉下,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顾娆正要抬起手收回去,忍不住问他,“你刚刚以为是谁啊?”
“没谁。”沈良州没太在意,将她捞起来,伸手理理她凌乱发丝,“怎跑到这里来?”
但凡家世好,身边就不会缺投怀送抱莺莺燕燕,即便他把订婚戒指都戴上,依旧有人打主意。名利场从来不缺捞女。不过她从来不用担心,自从她目睹次投怀送抱戏码。
那时候是下雨天气,宴会结束时,顾娆刚好在附近,就在外面等他。顾娆坐在车内,刚巧撞见女人拎着裙角叫住他,看样子是打算蹭伞。
沈良州直接将伞递给她。
他正打算走进雨幕,那女人还不依不饶,再次叫住他。顾娆看得有些烦,撑着伞直接下车。
那女人假意脚踩空,就要往他怀里跌。
顾娆还有点缓不过来,张张唇,“嗯。”
“你怎在这儿?”沈良州忽地松手劲,刚刚冷厉散个干净,他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——”顾娆惊魂未定,他手指锁得她喉咙发紧,她平复下呼吸,“想给你个惊喜。”
她原计划是给他个惊喜,现在被惊得什都忘记。先前想象过各种情形都没发生,就刚刚那瞬间,他身上戾气让人心惊。
“你刚刚,”顾娆顿顿,“快要吓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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