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手撑着沙发,在他视线下往后缩缩,忍不住抗议道,“说正经呢,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啊?”
“嗯。”他倒是应声,不过漫不经心地,也不知道是敷衍还是不在意。
反正每次她说这些,他都像是在看待个孩子样,应和着她话,却似乎没听进去。
他圈着她腰身压在她身上,拨开她耳侧发丝,唇角顺着她脸颊轮廓下移。细密吻落在她面容上,沿途有细细薄汗覆盖。
很轻,也很痒。
“这替心疼?”沈良州扔下外套,捞着她腰身把她往怀里带,“都不在乎,你大可心安理得点。”
头顶落下道阴影,清冽雪松香气随着他压下来,缠绕在鼻尖。
他声音低缓:“买就买,反正赚钱就是给你挥霍。”
“别,”顾娆推推他肩膀,忍不住道,“虽然阿姨脾气好,不过要是她,听到自己儿子说这番话,定觉得自己儿媳妇是个祸害。”
婆婆是种神奇存在,明明都是从媳妇熬出来,熬成婆婆之后就会有种古怪想法:她吃过苦受过罪生怕儿媳妇体验不到,没享过福生怕儿媳妇体验到。
出去能被人笑死,连简介顾娆都给想好:神秘男子为讨女友欢心,天价竞拍玉镯,最后发现竞争者是其女友。
搞得两个人都像是智商欠税,太窒息。
没会儿东西就呈到她眼前,随之而来是哭丧着脸小周,他尴尬地开口,“嫂子,您看这事儿闹得,真不知道您在这儿。”
顾娆正预备宽慰他两句,结果人家比她想得开,话说得十分漂亮,“老板是真看重您呐,拍这件东西眼都不眨下,谁知道嫂子您跟老板心有灵犀……”
她都不知道该形容这是默契还是蠢,不过人家这场面话确实无可指摘。
顾娆微微侧开脸,缓缓变得急促呼吸。
“现在有点担心,”她轻叹口气,“你说如果们以后有个儿子,他要是跟你样,为
就跟瞧不得人好样。
不管是小门小户还是大家闺秀,基本都不能免俗。有那种看着就刻薄,还有跟她妈样绵里藏针,沈良州母亲算是难得见好脾气。
不过再好脾气,私心里定是会向着自己儿子。
“叫妈,咱妈。”沈良州纠正完她,扣着她后颈,吻吻她微红耳廓,“你不就是个祸害吗?专偷人心小祸害。”
顾娆“咝”地吸口气,想要拉开他手,被他扣着腰身整个人都摔在沙发上。
说起来,沈良州这辈子所有失误可能都在她这儿。
名利场上明枪暗箭、勾心斗角他都不放在眼里,对什都是运筹帷幄、十拿九稳,理智又缜密。偏偏到她这儿,切都随她意。沈良州唯双重标准就是在她问题上:她喜欢就好,她想要就行,她乐意就可以。
顾娆怀疑自己迟早要被他宠成个傻子,没有自理能力那种,然后连带着他要跟自己起。
说点不感动是假,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想问问他,她也真在他回来后问出口。
“你就说你是不是地主家傻儿子?”顾娆抬眼看他,好气又好笑,“难怪你跟哥玩得好,你们凑在起就是人傻钱多会,你可以荣升会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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