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这就是收容它方式?鲜血。”
疫医觉得有些奇妙,似乎没想到如此诡异东西居然只依靠鲜血为食。
男人摇摇头,捂住手腕伤口,有些着迷看着它。
“准确说是以秘血为食,当然这种东西只能满足它刻,它会变得越来越贪婪,直到需要残忍献祭。”
“不过能令它现在安静会就可以,毕竟那个猎魔人在那里,不希望节外生枝。”
“比起得到,损失那些仅仅是点点而已。”
男人轻笑着,躯体下爆发出难以想象巨力,苦修士们用尽全力扛起铁棺在他手中却无比轻巧,直接拖到他与疫医之间,随着狂风而至,那将它蒙上破布随风而去,斑驳古老躯壳就这直接展露在两人眼前。
“呼……这感觉真很不好。”
疫医深吸口气,声音带着疲惫与压力,他将视线移到另边,尽可能避免自己与其直视。
“你看起来还是不太能适应它,其实它很乖,只要有点点蜜糖就会听话。”
温热灰雪随风飘荡,疫医伸出手轻轻接住那转瞬即逝灰烬,它落在手心之中,轻轻摩擦便散化成尘埃消失于空气之中。
这是个时代落幕,个新时代到来。
汹涌白焰即使隔这远距离依旧清晰可见,那漆黑骨骼似乎在挣扎般,在白焰之中微微晃动,隐约哀嚎声从耳边传来。
“看起来切都结束。”
疫医低下头看着那被海浪吞噬小船,大海在震怒,如果不是这艘蒸汽船救自己,那自己此刻应该和那铁棺起长眠于大海之下。
疫医微微点头,随着吸食鲜血,这铁棺侵蚀特性似乎短暂消失,它就像普通棺
男人温柔抚摸着那凹凸表面,金属冷彻灌入他身体,眼前开始出现迷幻切。
回忆还有幻觉以及那诡异呢喃,这切席卷着他大脑,可他似乎没有被影响般,冷静抬起手,抽出利刃在腕口切割出致命伤口,鲜血如注。
鲜血沿着铁棺缝隙而动,就像幅画卷,填满每处纹理,最后在古老金属表面上构筑出诡异模样。
疫医视线余光看到这切,那侵蚀着他理智怪异感消失,可更为怪异事情出现,令人牙酸敲打声响起,似乎是蛇群相互缠绕摩擦着细密鳞片,那些鲜血就像被铁棺吮吸殆尽般,没有滴流落出去。
它就仿佛是个生物,刚刚进食终于让它安宁些许。
暗蓝海面之下还有着那妖魔面庞,本质上它们依旧是生物,而这些异化不完全妖魔则被海浪彻底束缚,点点沉没,死在海底。
“这算不上结束,仅仅是次新开始。”
男人穿着暗黄雨衣走过来,船在波涛汹涌之中剧烈摇晃,可他却如履平地般,保持着精妙平衡,手中拉着绳索,将那沉重铁棺在甲板拖行。
“你看起来很亏,那应该是你最后妖魔吧,制造那大批可不是个轻松活。”
疫医转过头对着男人说道,这些妖魔都是男人放出来,如果不是妖魔阻拦,蒸汽船根本无法行驶这远距离以躲避航向黎明号搜寻,那就是悬浮于天穹巨眼,在览无余海面上根本没有机会逃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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