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真是太好。”
“你……是为你理想而死吗?”
劳伦斯教长有些意外,似乎没想到他会这问,想想回答道。
“是。”
疫医突然紧握住劳伦斯教长手,他衣物之下躯体阵抽动,他看起来高兴极。
“真羡慕你啊,劳伦斯!”
事情,似乎也不值提,他继续说着。
“是啊,自己死亡……从那以后就变得无所畏惧,因为很清楚死期是何日,只要那天没有到来,就不会死去,无论面对什样危险。”
“就是它给你植入圣杯勇气吗?”
只要那天没有到来,劳伦斯教长就不会死去,可当那天到来时,无论他做出什样努力,也无法扭转死期。
这真是种很奇妙感觉。
这热情弄得劳伦斯教长愣,眼前疫医激动极。
他兴奋地说道。
“能为自己理想而死,真是太棒!”
马车缓缓停下,窗外是旧敦灵中央火车站,列前往雷恩多纳港口火车正等着他们,劳伦斯教长有些呆滞看着眼前疫医,那目光就像要穿透那鸟嘴面具,去观察在那之下血肉般。
不知过多久,劳伦斯教长予以微笑。
他回复道。
“大概吧。”
突然寂静笼罩谈话,两个人都诡异沉默着,有时会互相对视,但又迅速离开,只有马车还在不断向前,这样持续很久直到疫医再次问道。
“你是怎死?”
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询问有些不好,疫医连忙整理自己话语,重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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