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观察，无法描述，无法理解。
“这才是真正
不可名状，洛伦佐·霍尔默斯先生。”
华生不断发问着，将洛伦佐逼入那悬崖边。
“
们只是目相同而已……就像人类与蚂蚁
样。”
她几分邪恶地笑道。
“就是人类，你就是那渺小蚂蚁，以你们能力，你甚至难以观察到全貌。”
是啊，如果真这
类比起来，以蚂蚁视野根本无法直接完全观察到人类全貌，人类在蚂蚁视野下就是个又个巨大片段，就像处于高空之中，你无法完全记下旧敦灵样子，那复杂结构与细节不是蚂蚁那浅显大脑能支配。
后还是这样吗？与魔鬼做交易？”
就像在步入某个误区般，梅丹佐似乎在与华生合作，他们在企图着什。
“是合作。”
华生纠正道。
“可不还是样吗？将那这头该死魔鬼放出去？”
“那换句话说，你们蚂蚁需要以昆虫而食，而讨厌昆虫，于是们目虽然不同，但到达目结果其实是样。”
人类杀死昆虫仅仅因为人类讨厌它们出现在自己房间之中，而蚂蚁杀死昆虫是为
食物。
“想想看，某种未知可怕存在帮助你杀死劳伦斯教长，可她真是想帮助你吗？”
华生贴近洛伦佐耳边，那呼吸吐露着极寒。
“以人类思维方式，你是永远不会解。”
洛伦佐恶狠狠地说道。
对此华生失望摇摇头。
“洛伦佐你还是没能理解，已经是与你们截然不同生命形式……也就是说以人类思考方式来判断是错误。”
“你觉得是可憎魔鬼，可又救你多少回呢？”
“这久以来，可曾欺骗过你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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