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很久,守墓人有些忍不住问道,可刚问完他便有些后悔。
那钢铁面具缓缓转过来,漆黑空洞下他能感受到那双无神眼睛在审视着自己,仿佛是具失去灵魂躯壳。
“他们已经做出最后贡献,秘血已经被抽干,缚银之栓也被熔化,铸就成新钉剑……就让那些血肉就此安息吧。”
声音毫无波动,仿佛是机器转述。
“而且,你应保持悲伤,孩子,正因他们死去,世界才没有被疯狂侵占。”
新教皇路沉默,沿着熟悉道路走到尽头,推开沉重大门,门后传来清冽花香。
那是片花海,纯白花朵在这地下世界里盛开,微微摇曳,如同被风吹起波涛海洋。
谁也不清楚这里是什时候建立起来,至少在部分知情者记忆里,冷酷静滞圣殿里可不存在这种温暖地方。
上方投下暖白光,片纯白迷离,无法看清它原貌。
“冕下。”
此安静与肃穆,在他残酷杀戮后,鲜血洗礼之中,福音教会似乎又回到那崇尚信仰年代。
天国之门缓缓闭合,昏暗里升降梯开始下降,朝着静滞圣殿坠去。
每到这时,这位新教皇才能显得轻松些,在这名为天国之门垂直竖井里,这里既不属于天国,也不属于地狱,这是无人知晓缝隙,只有在这里他才能避开那些窥视之物,摘下铁白面具,点起根香烟。
时间过很快,根烟燃尽后,升降梯也抵达底部,大门缓缓开启,将静滞圣殿展露在眼前。
由于《启示录》丢失,静滞圣殿里很多部门都无法重启,加上大部分猎魔人被派往旧敦灵,这里驻守人员少可怜,甚至说无人看守。
新教皇望着这片花海,声音不带任何情感,如同雕塑般伫立着。
守墓人不敢再多言什,他谨慎向后退去。
他也算是活得很久,也曾服侍过很多大人物,可这位新教皇与他们都不同,很不同,他
守墓人走过来,他已经习惯新教皇频繁造访,也习惯自己这个新工作,守个墓而已,总比出去打打杀杀要强太多。
新教皇没有回应,只是缓缓行走在花海里,似乎只有在这里,才能令他那躁动心微微平静下来。
切都很安静,随着花海涌动,能看到那些竖起墓碑,可惜上面没有名字,只是个又个编号,已经被人遗忘编号。
布满锈迹剑刃插立在墓碑旁,把又把,诉说着无人知晓过去。
“冕下,心枢之网还在饥饿……们……”
这里确实不需要人看守,这里曾经是猎魔教团核心所在,可如今这里什也不剩,有只是荒凉片,留给后人回忆曾经辉煌那切。
虽然掌管着福音教会,可对于这位新教皇,大家也是知之甚少,他是如此神秘,真正面容藏在面具之后,很少离开圣纳洛大教堂,甚至说很少出现在人们眼前。
那些臣服枢机卿总是找不到他,殊不知这位新教皇没事就喜欢回到这里,静滞圣殿。
这里已经是处破败之地,虽然在后来修建下褪去些许破败,但依旧难以复原最初时辉煌。
这里曾经或许极为重要,可如今也只不过是猎魔教团墓碑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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