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到来此地,疫医行动应该也开始,在劳伦斯布局下,无论是雪耳曼斯还是新教团,他们都被劳伦斯操控在手中,那封由秘血书写信件,凭借着信息差,轻而易举地将所有人玩弄在手中。
想必此刻黑山医院内已经掀起局部战争,切都在按照自己预想发展着。
“证明吗?这种事可太简单。”
劳伦斯说着,从漆黑衣袍下取出什,紧接着将它放在长桌上。
寂静里,室内只剩下窗外风雨声,紧接着有沉重喘息声响起,弥格耳注视着劳伦斯身前那本书,眼瞳点点地紧缩起来,直到从冷静变成狂热与惊恐。
“是。”
“那为什不摘掉面具呢?”
“面具之下,不过是另张面具而已。”
劳伦斯回避着弥格耳问题,实际上除疫医外,没有人知晓劳伦斯新生之后面容,也是在那之后无论去哪里,他都戴上面具。
“那,你不愿摘下面具话,你又有什东西能证明你自己呢?”
窗户被强风推开,噼里啪啦声响接连不断,就像有数不清手在用力地敲打着,在这诡异感下,冷彻寒意涌入室内,带动着烛火剧烈地摇曳起来。
天地间都是灰蒙蒙,无尽,bao雨从翻滚乌云之中坠落,猛烈地击打在港口、海面、船只之上,浪花不断地涌动着,携起海水拍击在甲板之上。
这次雨季降水量比历年要猛烈太多,在这遥远雷恩多纳港口之上,外面世界就像在经历场末日,锚链被拉紧,数不清船只就像浮叶般,被随意地裹挟推动着。
不过外面这恶劣情况难以影响到船内切,昏暗之中,闪动火光将人们脸庞映照出残酷剪影。
老人微微抬起头,看着长桌尽头,那个令人感到有些不安客人。
那是本书,本十分朴素书,外皮是用什类似皮革材质包裹着,整体看起来十分古老,就像刚刚从某个挖掘地里开采
弥格耳神情充满警惕,他所带领流亡者直在遭受着来自新教皇追杀,为反攻新教皇,他需要那本可以改变局势《启示录》,故而他派遣雪耳曼斯抵达旧敦灵。
可在几日前他从秘密渠道得到雪耳曼斯死讯,而在这之后,从雪耳曼斯得到情报来看,劳伦斯早就在神诞日前,便死在与净除机关交战之中。
如果劳伦斯早就死,那自己眼前这个面具人又是谁呢?如果他真是劳伦斯,他又是怎伪造自己死亡呢?
弥格耳无比地警惕着,劳伦斯便是引发圣临之夜元凶之,更不要说他本身就是猎魔人。
劳伦斯沉默下来,转过头,看向窗外,,bao风雨尽头。
他正戴着张冰冷漆黑面具,其上用着灿金色涂抹着轨迹,就像件完美工艺品,整个身体则被笼罩在漆黑长袍之下,宽松布料下,难以从身形来分辨出他情报。
“好久不见啊,弥格耳枢机卿。”
面具之下发出模糊声响,他向着长桌尽头老人问好。
“劳伦斯教长?”
弥格耳有些狐疑地问道,虽然这次会面已经提前做好联系,可他记忆里熟悉劳伦斯是不会戴上面具,他对于这面具之下真实身份感到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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