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劳听见他是这样吼道。
维京人握着双斧砍向伯劳，伯劳情急之下扣动
扳机。
可就在这时角鲸号似乎撞到什
，这次
颠簸比以往还要剧烈，伯劳子弹打空，他整个人直接被甩出角鲸号。
就在这生死之际，伯劳看到维京人身影矫健，长年在长船上搏杀，让这些维京人早已掌握如何在这种恶劣环境下保持平衡。
战斧砍断血肉与骨骼，腥臭血气在瞬息间弥漫。
“怎回事！”
伯劳对着维京人大吼。
这
切到底是怎回事？头顶是光轨因何而起，眼下这沸腾海面、还有这些诡异亡者们又是怎回事？
伯劳可不相信这是什幻觉，在这死亡威胁下，他清醒很。
“你们不是很解寂海吗？这是怎！”
伯劳看到。
角鲸号两侧是被压开冰层，破碎浮冰间穿插着漆黑海水，可现在整个海面都沸腾起来，海水裹挟着碎冰，激起浪花反复地拍打着船身。
在极光照耀下，伯劳看到藏在黑暗中怪异们。
那是数不清、惨白、被泡肿手掌，随着角鲸号破开冰层与海水，深居在黑暗海床之中它们也得到重见天日机会，与那浪花同拍击在船身上，用细长且坚韧指甲用力地抓挠着铁甲表面，留下道又道或浅或深划痕。
这便是伯劳所听到尖锐哭声，成千上万指甲同抓挠着，激发出令人恐惧尖鸣。
他要杀不是伯劳，不知何时已经有死者爬上角鲸号，它们外形似人，体型消瘦，大概是长年处于低温之中，关节僵硬变形，动作迟缓很多。
维京人疯狂地斩杀着这些死者们，同时不断地发出振奋地战吼，这样情景在角鲸号其他地方也有发生，能听到有战吼在回应着他。
之后发生什，伯劳大概是看不到，整个身子腾空，能听到哗啦啦水声还有那些尖锐摩擦声，估计再有不到三秒时间自己就会掉进海里，被那些狰狞亡者撕成碎片。
伯劳觉得自己有些可笑，居然会这轻易地死去，这样想着，他重重地撞在冰冷船身上，伯劳觉得自己鼻梁被撞断，但好消息是
伯劳费力地爬起来，不知何时寂静夜空也躁动起来，伯劳感受到迎面微风，而这风还在逐渐地猛烈起来。
“不……
们要阻止黄昏，纳吉尔法必须留在这里，它不能再前进。”
在维京人眼里，脚下角鲸号俨然成为带来灾难巨船纳吉尔法，他话令伯劳感到丝不妙，伯劳当即举起枪指向他。
维京人没有理伯劳，他抽出腰间两把战斧，双手握着战斧稳稳地站在甲板之上，他似乎是在低声祷告着什，下刻怒吼着跃出。
“瓦尔哈拉！”
“在那黄昏之际，巨船纳吉尔法会破开大海，那是由死人指甲做成船，上面满载神敌人……”
虔诚低语在伯劳身边响起，将他从下方疯狂之中拯救，伯劳看向身旁，那是个依靠在围栏上维京人，他直直地盯着伯劳，那眼神令他恐惧。
“预言被印证……”
维京人喃喃自语着。
脚下这艘钢铁大船被死人指甲所托起，他们行驶在死人国度之上，沿着光轨前往那神秘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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