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些呢?”
华生说着举起手,染血麻袋被她抬起来,里面塞满满当当,外面滴落着鲜血,难以想象华生是用什办法得到这些。
她松开手,袋子摔在地面,数不清金币从其中跳出,散落地,光线落在金属表面,金灿灿光影映亮安德脸。
安德低着头
“张船票,前往维京诸国。”
华生冷漠地回答,接连疲惫让她很难再调动起情绪说些什,更不要说这具身体带来负担。
凡人体魄终究还是有局限,长久奔波下来,这具身体已经快坚持不住,哪怕华生意志力非凡,也难以控制个死去身体。
“就这些?”安德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。
只是前往维京诸国而已,华生完全可以随便找个正规轮船,里面有着舒适房间与酒水,但她却放弃这些,转而来到这里。
映入眼中是个女人,她衣装乱糟糟,风格不像英尔维格人,从脖颈间十字架来看,安德猜她来自神圣福音教皇国。
女人神情很低落,脸上写满疲惫,低垂眼瞳也布满血丝,好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样。
最吸引安德注意,则是女人头顶装饰。
宛如枯朽树根交织纠缠而成冠冕,表面散发着银白金属光泽,些缝隙里堆满尘埃,让它看起来饱经风霜。
值钱,很值钱。
,船长死去,造就安德今天。
“好好做生意不行吗?非要打仗。”
安德看眼码头海面,在雷恩多纳港口不远海面上,数艘铁甲船正静候在那里,巨炮与士兵,黑烟不断地从烟囱中升起,仿佛下秒在海面另端,敌人便会乘着风浪而至。
铁甲船存在为港口居民们多少增添安全感,但也因为它们存在,所有人都清楚,战争确实要来,它不是报纸上随意猜测,而是伴随着历史车轮,注定抵达梦魇。
“你就是安德,对吗?”
个看起来就让人感到不安地方,她定还有着什别目。
“嗯,不过需要即可起航,就现在,立刻。”
华生补充道。
她也看过船票,大多数船只还需要等上两天才能出发,华生等不那长时间,她需要尽快见到洛伦佐,在旧教皇记忆里,她知道太多糟糕东西,也略微地知晓北方有什。
“现在吗?只载你个人?”安德笑更开心,“这可不行,女士,张船票可不够。”
安德不清楚这东西是银还是别金属,但从看到这冠冕第眼,他就意识到这东西价值非凡。
永远不要低估财富对于个人诱惑力。
这是在船长奄奄息时,安德曾对他说过话。
“如果不是来杀话,那就是来求,你需要什?”
安德收起枪,微笑,露出镶嵌金牙。
身后响起清冷女声,毫无预兆。
安德猛地转身,顺势抽出腰间手枪,冷汗在瞬间从他脖颈间溢出。
做这种买卖,难免有些仇家,因此靠岸后安德也很少离开他船,可就在如此细心提防下,还是有个女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边。
“你是谁?”
安德第时间没有扣动扳机,他杀过很多人,可现在雷恩多纳港口这个情况,保不准枪声会引发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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