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在无人走廊里,看向另个方向,蓝翡翠记得那里是伯劳房间。
刚抬步试着走向那里,随即蓝翡翠便感到阵心悸。
“是谁?”
她问道。
有什东西在走廊拐角后,某个熟悉又憎恶东西。
她很清楚,这是侵蚀在影响她,可蓝翡翠难以从其中挣脱,她想给自己再打支弗洛伦德药剂,但想起船医嘱咐,她想想还是算,不要再给大家增添麻烦。
蓝翡翠直是个有些孤僻人,大概是过往经历困扰着她,即使过这久,她依旧难以走出。
她想为大家做些什,但每次她所能做都很有限,这些事寄宿在她心间,令她难过窒息。
就这样孤寂氛围不断扩散,直到蓝翡翠再也难以忍受这些。
她缓缓起身,尝试走几步,发现手臂上伤势并不影响行动,随后她推开舱门。
……
痛楚。
半个身子都传来尖锐痛楚,这疼痛密密麻麻,犹如蚁群正攀爬在身上,啃食着每处血肉,折磨着疲惫心智,直到再也难以入眠。
蓝翡翠睁开眼,看着昏暗房间,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味道,地上还散落着几个带血绷带与打空药剂。
她缓缓地坐起来,只见整只左臂都被白色绷带缠绕,还打夹板来固定。
说到底人是群居动物,侵蚀影响下,孤独感变得无比强烈,促使着蓝翡翠离开房间,寻找着同类。
伯劳怎样?
脑海里突然响起这样话。
蓝翡翠虽然是净除机关员,但她和同事之间关系并不亲密,毕竟她这样孤僻人,如果说有谁算得上是稍微亲密朋友,蓝翡翠能想到也只有伯劳。
这似乎是源于恩德镇友谊,令蓝翡翠第时间能想到也只有伯劳。
因为受伤人太多,在蓝翡翠病情稳定后,她便被转移回自己房间中,好为其他伤员空出位置,时不时会有巡逻船医来检查蓝翡翠状态,还定期给她提供弗洛伦德药剂。
“啊……看样子又是什都做不到啊。”
蓝翡翠低声呢喃着。
以她现在状态来看,蓝翡翠对于接下来行动,毫无帮助可言,甚至说她反而成为团队累赘。
昏暗房间里,她试着把自己卷起来,却因身上痛楚难以实现,只能这样茫然地靠着墙壁而坐,直到蓝翡翠开始感到孤单与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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