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步入某个特定时刻,所以那些被遗忘怪物们都纷纷掘开自己坟墓,从记忆深处爬回来,加入这场盛大狂欢中。
“疫医,可以和你共享下情报,但…
“很有趣是吧?原本想对这个愚昧维京人讲什大道理,结果反而被他嘲笑番。”
洛伦佐看着那逐渐疯狂身影,缓缓说道。
“们每个人都秉持着自己正义,手上也沾满鲜血,如果能轻易地被某些大道理改变想法,那们也太可笑吧。”
他接着说道。
“至于终末结社……见到先驱,他应该和,和劳伦斯样,也是拥有着权能·加百列人,但很显然,他活要比和劳伦斯都要漫长。”
泽欧强硬地睁着眼睛,回答着疫医问题。
“无论是什样人,大概都渴望类似归宿地方吧?
铁甲船,法律,统,异乡人……这些词汇对于而言太陌生。
这是新时代。
你们掌握着这样东西,讲究着利益与团体,愚昧信仰毫无意义,只有绝对利益才是真实。
呢?难道只是因为对奥丁神信仰吗?”
关于信仰,疫医直很好奇它真谛,他曾经问过劳伦斯,但信仰在劳伦斯心中早已破灭,至于已死弥格耳,对于他而言,信仰也只是种权力工具而已。
大家似乎都有着信仰,但信仰究竟是什,谁也说不明白。
“你知道吗?他还是终末结社员。”
听到这些,洛伦佐也有些没想到,但他没有说话,而是听着疫医继续讲述。
洛伦佐说着令疫医胆战心惊话。
“们两个在棱冰湾相遇,定程度上便是他造就,猜们现在所经历这些,也都是先驱所设个局,至于他到底想做什,也不清楚。”
“这样吗?听起来还真可怕啊,拥有着这样可怕力量,活不知道多少个岁月,”疫医思考着,“如果他真有什目话,在这漫长岁月里,他有着数不清机会去实施,可为什定要等待今天,才走出历史阴影呢?”
“因为末日就要到来,你和劳伦斯起这久,他没和你说这些吗?”
洛伦佐心中那股宿命感变得越发强烈。
这种旧时代人和你们格格不入,脑子有只是劫掠与奥丁神,这些东西伴随着渡过人生绝大部分时光,又怎有勇气说舍弃,便全部都舍弃掉呢?”
泽欧歪着头,好让自己能直接注视着疫医,可映入眼中只是鸟嘴面具,他看不到疫医真容。
“你们大概会觉得很可悲,会怜悯,但想说是,没必要,在看来你们也是群可怜人,你们不信神,也不受神眷顾。
你们是群亡命之徒,死后会有温暖英灵殿等候着,而你们无所有。”
疫医平静地讲述着和泽欧对话。
“泽欧回答蛮有趣。”
疫医也注视着那拼杀背影。
越是杀戮,意识越是浑噩、沉沦,鲜血与哀嚎正在加速着泽欧衰亡。
“他说……他只是没办法适应而已,能包容他,只剩下奥丁神。”
昏暗舱室内,泽欧躺在血淋淋手术台上,冰冷金属切割着他身体,将属于人部分取走,将非人部位缝合在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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