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余光瞥到车厢最后排座位,亚瑟似乎是看到谁,无奈地笑笑,“当然,也可能有例外,就觉得像他那样坏人,至少能活个几百岁。”
伊芙也试着看向那个坐在最后方家伙,但他处于伊芙视角盲区,从她位置看去,只能隐约地看到那些靠在边上剑袋,还有枪械。
这个家伙全副武装,仿佛是要参加某场即将爆发决战,他不清楚这切会在何时开始,那只能让自己时刻武装。
据说从寂海回来后他就变成这个样子,要窝在自己事务所里动不动,要就带满武器,走入黑夜之中。
呼噜声渐起,伊芙移开目光,顺着亚瑟视线看去,找到他话语所指人。
在列车其他座位上,也坐满安保士兵,只是他们和寻常净除机关士兵有所不同,他们每个人都身穿厚重大衣,其下安插着防弹钢板,手中握着武器与尖刀,面容隐藏在厚重防毒面具下。
伴随着呼吸,车厢内响起沉重滤器声。
不仅如此,更为深沉呼吸声在车窗外响起,重重水蒸气涌过,在玻璃上留下细密水珠,但很快又被狂风拖离。
原罪甲胄们保持着待机状态,安静地半跪在前方车厢中,他们携带着各式武器,宛如沉默军团。
伊芙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,内心有些不知所措,目光忍不住地在车厢内扫动着,余光注视着清道夫们。
“以为……这些情报不该知道。”
伊芙心情与他是同样沉重,同时她心中也有着困惑。
“其实你该知道。之前直想将你保护在精致鸟笼里,结果这切变得越来越离谱……何不放你自由呢?既然无法教会你舞蹈,倒不如教你持枪。”亚瑟说。
伊芙放下报纸,“你是想把当成接班人吗?”
“这可不行,”亚瑟摇摇头,“虽然你是女儿,但想坐上位置,还是需要正常晋升。已经想好让谁接替。”
“你是说,她是他接班人吗?”
“用奥斯卡话说,是这样,”亚瑟无奈地看眼那个
她不是没有见过这些家伙,但仔细回忆下,这似乎是伊芙第次这近距离地、在白天见到这些清道夫们。
他们几乎不曾言语,沟通全靠手势,也不曾摘下面具,似乎所有清道夫都长这个样子,保持着绝对隐秘,将所有与自有关信息封闭。
然后目光落下更后方,那是些更为特殊乘客们。
亚瑟看着这些特殊乘客,继续说道。
“没有人是永生不死,总会需要个接班人。”
亚瑟说着看向车厢另旁,这列列车上,不止他们这些乘客。
车厢微微摇晃,武装列车行驶在荒凉大地上,笔直向前。
这是片无人区,向着四处看去,难以察觉到任何人类活动踪迹,武装列车孤独地前进着。
但车厢内还算不上孤独,伊芙对面就坐着亚瑟,老家伙眼神沉重,时不时地拿起杯子,抿口咖啡,在过道另边则坐着梅林与阿比盖尔,这两位重要科研人员也在列车上。
按照净除机关条例,为避免被斩首,他们几个本不该同时出现在起,更不要说是同个载具上,但今天是个重要日子,他们不得不同前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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