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个很合适领头人,不怕死,毫无畏惧。
内心虚无,可又承载着他们期盼,所以被其驱动着,世界已经是片灰白,但愿意为他们理想中世界继续前进,这个理由可以吗?”
“所以真正左镇已经死吗?”洛伦佐听着他回答问道。
左镇点点头,他肯定道。
“在很多年前,在他砸下大石时,就连同他起砸死,你现在所看到‘左镇’,只是具皮囊而已,有趣是,虚无躯壳里,被填满不
“听起来蛮幼稚。”洛伦佐说。
“是啊,但喜欢这样幼稚,没有什大道理,只是简单感受而已。”
左镇长呼口气,他转而说道。
“那说回你所说那个问题,为什不z.sha呢?这是个有些复杂问题……”
洛伦佐等待着左镇思考,两人在黑暗里静悄悄,这是次蛮有趣谈话,谈话结局,将决定两者之间关系,是全面信任,还是继续勾心斗角。
回忆外,似乎剩下余生里,只剩下奔向死亡。
“他手很笨,愣是几刀都没捅死,鹿挣扎更厉害,邵良业就边哭边捅,狼狈不行,然后抱着被捅烂尸体傻愣愣地坐在原地,他父亲说,都是因为邵良业笨,所以鹿死前才会遭受这样痛苦。
邵良业跟讲这些事,没有任何尴尬与羞愧,他很平静,就这讲述着这些。
他说,他把鹿带回去,然后他父亲料理鹿肉,让邵良业吃,他很抗拒,可他父亲说,他们就是这样活下来,吃掉别生命,延续自己生命,与其为悲惨死亡哀悼,不如提起力气,敬畏地享用着生命残骸。
邵良业好像明白什,好像什也没有,他说那是他吃过最饱次饭,把肉吃干干净净,几乎撑破肚皮。”
他有些想不明白,也难以理解左镇思维,什虚无,什生命,洛伦佐搞不懂这些,很多时候他都尽可能不让自己去想那些复杂事,只让自己脑子变得迟钝。
洛伦佐·霍尔莫斯是把锋利剑,他只需要杀敌目标就可以,抱着这样想法,洛伦佐能避免很多无意义烦恼。
“在问这些佚名问题后,意识到,只是自己觉得这切是虚无,他们仍对这个世界充满希望,不能那自私地将想法强加在他们身上,对着他们说世界很糟糕,不如早死早超生。
他们仍盼望着美好,但通往美好道路布满荆棘,需要有人为他们开路。”
左镇抬起双手,展示着自己。
左镇神情平静,眼下这样子就像在讲睡前故事,但遗憾是,讲故事人,与听故事人,都不是什好东西,没有丝毫温馨感,只有藏在平静下冰冷。
“邵良业觉得生命就是这样,新来者踏着旧逝者尸体前进,循环、传承,永不休止,就像条不断延长线,用尽全力,伸展至不可知未来……”
“然后便是卲良溪。”
提起这个女孩,左镇话语顿顿,脸上忍不住地露出笑意,他揉揉眼睛,然后说道。
“卲良溪回答也很有趣,她说生命就是吃好吃,喝好喝,最好还能舒舒服服地睡觉,生命就是坐在家旁训练场,在火红落叶间看着波光粼粼金色湖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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