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同被火灼似,她再说不出句完整话来,终是纤弱又无助地点点头。
那声娇弱嗯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便被满身都散着侵略之势男人倾身吻住唇……
——
东关街,个园。
雨仍淅淅沥沥地落着,雷声却已暂罄。
沈沅渐渐失去理智思考能力,只得无助地攥住男人衣袖,音腔柔弱地央求道:“大人…大人…您救救,求求您救救罢……”
她边说,边万分可怜喁喁啜泣,也想通过垂眸来掩饰此时狼狈和不堪。
沈沅看不清陆之昀这时神情。
只知道她说完这番话后,男人也沉默片刻。
待她阖上双眸后,陆之昀修长手也拢起她下巴,并将她巴掌大芙蓉面轻轻板正。
那人双臂很是结实有力,他手拢着她腰肢,另手则担护着她腿弯,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横着身子抱起来。
沈沅回过神后,便发现自己竟是坐在那陌生人结实且修长腿上,他亦飞快地将那个镯子套在她手腕。
男人略有些急切地低声问道:“沈沅,你好些吗?”
听见陆之昀熟悉且低沉声音,沈沅柔美眸子里却又落好几滴泪。
陆之昀刚将她抱起来,仅瞬功夫,她魂魄就立即回到躯体之内。
雷声铮铮,不绝于耳。
不甚宽敞马车内,沈沅柔顺如绸乌发正呈着四散之状,将她纤瘦单薄身子轻裹大半。
她痛苦地用纤白双手覆着脸,近乎绝望地哭泣着。
因为她扮男装,所以便将那刻有金刚经镯子藏在衣襟中,谁料陆之昀侍从救她时,那镯子便因着几人疾奔,不知掉到何处。
这雷声是愈来愈大,颇有震耳欲聋之势。
抱山楼是七楹长楼,它横亘于名唤夏山和秋山叠石奇峰间,有两层之高,楼内布置还和各式摆设也十分地考究沉厚。(1)
沈沅
故而沈沅,只得泪眼灼灼地又看向他。
车厢内光影极为沉黯。
沈沅只能依稀辨出男人线条冷毅面部轮廓。
陆之昀声音本就比寻常男子低醇浑厚些,现下更是添几丝粗沉和沙哑:“你确定要来救你?”
沈沅仍紧紧地攥着陆之昀衣袖,却觉得自己咽喉那处,也是愈来愈紧。
她心疾症状也好转许多,心脏也不再像是被人狠狠地攥着似,就连喘气呼吸都很是困难。
可当这些症状都消失后,她身上药劲也渐渐起效力。
沈沅被男人成熟且冷冽气息牢牢地笼罩。
意识也全都被他这个人占据。
虽然身上很热,可沈沅却还是想再靠近他些,亦知只有陆之昀才能使她免受心疾折磨。
沈沅本就会在这时犯起极为严重心疾,那镯子既是不在身侧,她躯体内魂魄也在其内四下乱撞着,似是随时都会遁出体内,也正叫嚣似要离开她,丝毫都不受自己意识控制。
沈沅心中是愈发绝望。
正当她觉得今夜自己就要死在这马车里时,这马车车帷,竟是倏地被人掀开来——
随即,那些裹挟着雨水寒风,亦陡然漾进车厢之内,也让她意识清醒不少。
沈沅甫将手移下,想要看看突然闯进来人是谁时,便发现自己身子已经悬在半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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