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发现,那根笔已经被陆之昀掰断。
寇氏许是知道自己院子里有陆之昀眼线,近来做事都很谨慎,且那处人手有限,有时也打探不出她到底想做些什。
但是杜婆子碎嘴之语,却还是让眼线听过去。
江丰站在书案旁,恭敬道:“近来夫人在京中名声很不好…属下有意去制止,但谣言这种东西,旦传开…就很难再……”
陆之昀表情还算镇静,沉声问道:“都说她些什?”
江丰如实回道:“三夫人院子里杜婆子说,说夫人是有娘生没娘养,所以才会这不容人……”
后,她并没有回复陆之昀问话,反是关切地问道:“官人,妾身觉得您好似也瘦些,您在战场上有受伤吗?您回来后,妾身还没好好地看过您呢……”
陆之昀及时归家,自是让沈沅倍感喜悦。
这也并不是因为他在下雨时能护住她免受心疾困扰,而是她活到这大,也终于有个能够等待人。
她和陆之昀这种关系,也能让她名正言顺地守着他,等着他,她生命中,也终于能有个这样角色。
沈沅说罢,陆之昀便见适才还泪染轻匀,柔弱无助妻子这就要拧过身子,要去查看他状况。
话落,陆之昀沾墨动作顿下。
江丰掀眸看眼陆之昀表情,又道:“她还说…说夫人是薄命相……”
“啪嗒——”声。
陆之昀终于撂下手中执笔,冷声问道:“杜婆子说?”
江丰颔颔首,也瞥眼案上躺着那根狼毫笔。
他只得无奈地攥着她两只胳膊,不再让她乱动,低声制止道:“雨还没停,先别动。”
等京师这场雨夹雪终于停歇后,沈沅便用双手捧着陆之昀脸看良久,还仔细地察看他身上各处,确认陆之昀并没有受伤后,这才被男人温声哄着,又躺在床上睡会儿。
趁着沈沅入睡时当,陆之昀去趟歧松馆。
高鹤洲已经命舍人将折子送过来,陆之昀边拿着纸笔,边将江丰唤过来。
他边批着折子,边询问着沈沅现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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