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姑娘来。”
刘氏听罢,唇边渐渐冉起抹笑意。
她和沈涵直苦于没寻到合适契机,寇氏今日来府,将沈沅致
寇氏噙丝得意笑意,又道:“这就对,你这长女心疾还同常人不样,只有阴雨时才会犯病呐。”
刘氏听罢寇氏这番话,神情也变得若有所思起来。
等寇氏离开玲珑轩后,沈涵终于从侧螺钿围屏后走出来。
“娘,表姨母她可终于走。”
刘氏听着女儿娇软声音,眉眼慈祥许多,她边招手唤沈涵走到她身侧,边问道:“们涵姐儿,听见没听见你表姨母适才说话啊?”
就算唐禹霖和沈沅之间是清白,那又如何?
她只要能通过这个引子,在老太太面前,成功地诊出沈沅真实月份,便可让沈沅措手不及。
寇氏心中渐渐有主意,却没将这事同刘氏透出来。
刘氏存那些心思寇氏也都明白。
她是想让沈沅平安地生下这个孩子,只有这个有沈家血脉孩子出世,沈涵进府当填房几率才能更大。
子仍待在牢狱里受难,却对此事束手无策。
她在公府里待属实憋闷,是日便来趟侯府,想同她表妹刘氏聊叙聊叙心事,也好疏解番心中苦闷。
寇氏和刘氏话题,向来是离不开沈沅。
听着刘氏讲起沈沅嫁妆事,寇氏不禁问道:“你是说,你这继女在出嫁前还回趟扬州?”
刘氏回道:“可不是吗,当时她同康平伯退婚,心情属实郁闷,还动不动就因为月钱不够,跑到院子里这处来哭诉。后来没再帮她保管那些嫁妆,她手里有银子后,就说要回扬州看看舅父,们老爷反正也不怎在意她,就许她回去。”
沈涵在罗汉床侧坐定后,不解地问道:“母亲您指是哪句啊?”
刘氏无奈摇首,回道:“傻孩子,当然是你长姐会在雨日里犯心疾事啊。”
沈涵从袖中抽出块软帕,边用食指搅玩着,边轻叹口气回道:“可母亲不是说,无论如何,也得等沈沅将孩子先生下吗?”
刘氏赞许似点点头。
落地花罩外亦于这时,传来下人通禀之语——
既是她要做事,有几率会让沈沅孩子受到伤害,那她就不能让刘氏知晓这事。
想起那日在歧松馆外事,寇氏又同刘氏提嘴:“对,你这个继女有心疾,你知道吗?”
刘氏回忆番,摇首回道:“这还真不知道,但是她从扬州入京后,就总是病恹恹,而且在阴天下雨时还会格外严重,可还真没往心疾那处去想。”
寇氏眼眸骤然瞪大几分,即刻问道:“你说什?阴雨时犯格外严重?”
刘氏对她反应感到颇为诧异,却还是费解地颔颔首。
寇氏眸色渐变得深沉几分,亦突地想起刘氏先前儿也是同她提起过,沈沅在扬州时,好像险些就嫁给她大表哥。
叫唐…唐什霖来着。
她原本觉得,沈沅这个不知羞耻妮子是因为和陆之昀无媒苟合,待发现有身子后,陆之昀这才娶她入门。
可既是回扬州,还有唐禹霖这个人,那沈沅这胎怀,就指不定是谁种。
寇氏思及此,眸光有些许烁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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