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沅无奈地推开他手,等下地后,便唤守夜惠竹拿来月事带,谁料刚在湢室换好,漏窗外便响起淅淅沥沥落雨之音。
许是太久都没逢上过下雨,沈沅都快忘,自己每逢雷雨必犯心疾事。
等那心口处蓦地犯起难耐悸颤时,便捂着心口,逃命似往闺房里跑去。
甫
沈沅怔怔后,终是会出他心思。
她逢上这种事,面子还是有些薄,自是不知该怎回他。
陆之昀却替他做选择,待将她横着身子抱起来后,嗓音低低地道句:“还是回去罢,不喜欢在水里。”
“……”
——
猩红焰苗本就尚存着,只消起些小风,便能使其燃起熊熊大火。
沈沅见陆之昀已经披上外衫,单单薄薄层帛布也被他那满身贲张虬劲腱子肉给撑起来,那态势,简直像是他只消挣挣,那件外衫就会随着他动作裂开个口子似。
可平素他穿官服,或是襕衫时,却给人种蜂腰长腿高大峻挺之感。
沈沅没敢再将视线多落在男人身上,却觉陆之昀虽然三十多岁,但是身体素质却丝毫都不亚于二十几岁青年人。
都不说同她比,随意地在军营中抓个武将,那身形都不见得比他还要强壮。
:“官人,就算您真被人清算…往后连爵位都没有,妾身也定会直跟着您。妾身…妾身不是在意富贵或贫贱人。”
沈沅说着腔吴侬软语,嗓音依旧温柔和绵软,语气却是愈来愈郑重。
陆之昀知晓她藏那些小心思后,不禁被气笑,随即又很快地恢复平日冷肃神情,故意沉着声音问她:“沈沅,所以你觉得主动带你去逛夜集,是因为要被人清算?”
沈沅懵然地点点头,巴掌大芙蓉面上写满“难道不是吗”这五个字。
陆之昀无奈地淡声回道:“没有要被人清算,你不要多想。”
及至定昏之时。
折腾番后,沈沅身体自是有些疲倦,明日又到要出府去监造书院日子,本想着快些睡下,可小腹那处却没来由得泛起痛意。
她猜出腹痛缘由,约莫着也到小亲戚造访日子。
而枕边人则呼吸清浅,应是已经入梦睡下。
只那条修长有力胳膊,还颇为强势地搂着她腰肢,就连睡着,动作间都尽显着占有意味。
她骨头架子没被捣弄得碎掉,都是个奇迹。
沈沅正胡思乱想着,却是丝毫都未察觉出,男人已经走到她身前,并俯身看向她赧然小脸。
沈沅亦懵懵地掀开眼帘,仰首看向他。
“水里,还是回去?”
陆之昀低声问罢,含混着皂荚清冽气息,也蓦地拂过她发顶。
这话说完后,适才存得那些旖旎心思也削减大半,也不欲再与她同在水里浸着。
沈沅跳进水里之前,还是存些矜持心思,里面穿件荷色心衣,外面还罩件轻薄如蝉翼衾衫。
等陆之昀将人从水里捞出来后,便见沈沅安安分分地站着,连看都不敢看他眼。
可那薄薄衾衫,却贴合勾勒着她在生养完孩子后,愈发玲珑窈窕身形。
沈沅固然是个无心,可眼下美景,却大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引诱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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